一个个都活跃了起来。
尤其是,家中有女儿、姊妹入宫为妃的。
“你们说妖妃祸乱朝纲秽乱宫闱,可前些日子,是婉妃娘娘救驾有功,咱们这群大男人,在当时没有一个人救了陛下怎么,现在反过来将大功臣打成妖物,这又是什么道理”
一向同这些人不和的镇西将军忽然抬手言辞激烈地反驳道。
沈昭慕闻言,淡淡看向他,眼里划过一丝肯定。
这时,沈宗站了出来。
“陛下,钦天鉴前两日夜观天象说有异象产生,这几日宫里宫外,军营街巷都发生了怪事。不可不怀疑啊”沈宗看似公允,却开始将池芫同近来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联系起来,“非是众臣刁难婉妃,而是这些事过于巧妙奇怪,而婉妃进宫前后判若两人,就连池家上下都说,自打婉妃受宠以来,不曾同家中来往,性情变化极大
为了陛下龙体安康,为了江山社稷着想,陛下也不得不做出选择。”
平江王冷笑着开口,“陛下若是想平息如今的人心惶惶,给后宫、朝堂、军营、百姓们一个说法,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一个可能为妖孽的祸害”
“陛下明鉴,臣等请愿,绞妖妃,以正视听”
满朝文武,泰半跪下,站在平江王和沈宗身后,请愿,逼迫沈昭慕绞杀池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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