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沧忽然一鞠躬,郑重道“您待我有养育教导之恩,孩儿没齿难忘。”
“但父子之情,事到如今,也已经名存实亡。从今往后,恐怕无法再孝敬您左右了”
“义父可还有什么,希望孩儿做的,孩儿愿意为义父,尽最后一份心”
贝尔芬格不满道“太沧,你什么意思啊义父老人家稀罕你”
叶无涯皱眉急道,“你这孩子怎么了这是,好好的,难道不吃了我都煲完汤了”
“义父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眼界高远,恐怕也确实用不到孩儿”。
太沧一板一眼道“若没别的吩咐,太沧就此拜别”
眼看太沧要走,叶无涯微笑叫住了他。
“等等”
太沧一震,转身问“义父有事”
“你非要走,我这当爹的自然不能拦着,这样吧你把院子里那一堆柴给劈了,就当最后的孝心吧”。
太沧目露感慨,“当初在家乡,义父也曾教导我劈柴,好我这就去劈”。
来到木墩边,太沧伸手去拿上面凿着的劈柴斧。
可是,一提,没拿动
再一用力,纹丝不动
太沧猛地一激灵,忽然想起一件恐怖的事情
他望了眼院门口神光内敛,精巧绝伦的昆古尼尔
再低头看看,这把粗糙,毫无特点,以至于让他完全忽视的小斧头
“咕咚”
太沧咽了咽喉咙,冷汗已不自觉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