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萧忘歌赶紧一把将简玉竹的香肩扣住。
一股精神力,直接锁住了简玉竹的移动。
放开简玉竹目露愠色。
玉竹,娘是为你好,有些东西,不看也罢heihei
你以为,从小到大,我看得还不够多吗
简玉竹哂笑,你身上还有那个太沧的味道,你以为换身衣服,就能遮掩了
萧忘歌面色楚楚可怜,我们能不要说这个吗heihei为什么我们母女间,就绕不开这件事
那该问问你自己,除了跟各种野男人鬼混,你还会做什么
我倒是真意外,你一天到晚忙这点事,怎么没多生几百几千个跟你一样的贱种
简玉竹越说越鄙夷,用词也更加不留情面。
萧忘歌泪眼婆娑,玉竹,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娘亲heihei
娘真的很爱你爹,此生此世,真爱的只有他一人heihei
只有简自在,只有你父亲,才配让我怀上孩子heihei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简玉竹目光冰冷,摇头道,你配不上我爹,甚至不配提他的名字。
言罢,也不管已经僵硬石化一般的萧忘歌,简玉竹飞身就走。
深不见底的地牢,依靠数个传送阵,才能到达底部。
说是地牢,实则乃是一种独立的禁制法阵,凭空打造出了一个空间裂隙。
面对繁琐复杂的法阵禁制,简玉竹并没花费什么精力,就轻松到达了底部。
当简玉竹来到灯火通明的地牢时,萧忘歌也跟了下来。
看来,你有好好研究你爹留下的六魂阵,这里的禁制,整个鸿蒙能一日之内闯进来的,都不过一只手。
萧忘歌欣慰地说道自在若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要提我爹的名字
简玉竹回头猛瞪了一眼。
她扫了一圈地牢,发现这里并没有太沧的身影。
除了各种脚链,锁拷,鞭子,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以外,什么都没有
你把太沧隐藏到哪里了
我没有藏,他不在这里,萧忘歌道。
撒谎他的灵魂气息我能感觉到
正当母女俩争执,突然一面墙体抽动几下
啊dashdash
宛如一头野兽嘶吼,墙面竟然扭曲后,化作一团凤炎蒸发
浑身伤痕累累的太沧,四肢都被用厚实的玄铁锁链扣在地面上。
而他的心脏,竟然被一把金黄的大锁,直接凿穿了锁住
萧忘歌蹙眉,眼神掩藏不住地露出一丝兴奋。
好一头恶兽,竟然连妖皇的squo穿心锁rsquo都不能完全锁住heihei
简玉竹才知道,是这个变态的女人,用凤炎当作幻术,把囚徒封印在了墙上
穿心锁你将爹的穿心锁,用在这种地方
简玉竹看到那熠熠生光的大金锁,气得发抖。
那可是连顶级神兽都能限制住的先天灵宝
太沧虽然是天神族,但毕竟体魄跟神兽还是有差距。
加上送进这里后,绝对被灌了不少药物。
光是从太沧那暴瞪的眼珠子,血红的眼球,发黑的青筋,都能看出,他究竟被灌了什么。
太沧浑身的肌肉,都仿佛要爆炸了一样,不断地流淌下层层冷汗。
玉竹,娘也是迫不得已,它的帝王级枪意,是绝对距离heihei不用穿心锁,伏龙链,怕它溜走。
这个地牢是爹的六魂大阵演变,地水火风瞬息万变,就算它有帝王枪意,哪能这么容易出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heihei萧忘歌叹道。
如果你不杀他,就该放他走这就是一个隐患,他这次过来,明显是跟那帝王剑客有合作的
那又如何帝王境在蛮荒或许稀罕,在鸿蒙,也就那么回事。
那是帝王剑
有什么不同
一个能让黯门几乎全都出动的强者,难道还不够让你重视吗简玉竹质问。
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没有谁可以违抗鸿蒙heihei萧忘歌摇头。
就算这样,你也应该把太沧交给鸿蒙,而不是这样自己囚禁
萧忘歌沉默,似乎很是不愿。
简玉竹冷笑你就这么不舍得,看来你对这具身体很满意
萧忘歌面色尴尬,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妖妇heihei本王绝不会放过你heihei绝不会heihei
太沧一边说,一边还控制不住抽搐,口中流淌下涎水。
他歇斯底里,想要去抓远处的昆古尼尔。
但昆古尼尔已经被沉入了一方水池里,那池水似乎能隔断精神控制。
不管太沧怎么召唤,昆古尼尔纹丝不动。
噗
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