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看徐寒池喝酒。
徐寒池今天唯一说过的一句话就是自我介绍,祁让有点怵冷脸不说话的徐寒池,但晏冬城一点不怕,抱怨徐寒池太冷漠,再怎么说也是大学同学云云。
徐寒池脸色很难看,祁让觉得他可能什么时候就压忍不住发火把晏冬城按在地上打了,没想到徐寒池竟然只是喝了酒赶走了唠唠叨叨的晏冬城。
晏冬城满意地抬起头,看到祁让时顿住了眼神。
难道晏冬城也要逼他喝了毕竟他今天也是滴酒未战
祁让毫不避讳晏冬城的打量,甚至有点期待,晏冬城也没辜负他的期待,竟然又倒了一杯酒推给了他。
晏冬城语重心长地劝道“让让,你以后可别跟你哥犟了,早点跟那个什么江水心,跟江水心断了,当初不是你非要”
祁让听得一脸懵逼,还没震惊完晏冬城竟然叫他让让了,又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而且,什么叫做“跟江水心断了”难道他之前
只是祁让还没来得及细问,祁月白轻轻放下杯子,玻璃底座磕在桌上,发出清澈的一声脆响,却远不及祁月白金属质感的声音有穿透力“晏冬城,你醉了。”
徐寒池最先回过神,一把将晏冬城拉了回来,满是嘲讽地道“晏冬城,酒好喝吗”
晏冬城还想挣扎,坐他另一边的周蔚也帮忙把人摁在了原位,“晏冬城,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让让和他哥感情好着。”
“你他妈的是不是又喝醉了脑子被酒泡散了是吗”
其实祁月白放杯子的时候,晏冬城混沌的脑子就差不多清醒过来了,本来也没喝多少,就是看见祁让那张脸的时候莫名其妙脑子就短路了,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正好现在被人按住,他就顺势假装醉了,靠在椅背含含糊糊地抱怨“怎么说脏话呢你们怎么能说脏话呢“
“让让你别介意,晏冬城他就这毛病,喝醉了之后就胡就爱胡说八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翟双林也跟着解释了一句。
祁让得承认他不是多么聪明,但也不至于是个傻子,看不出来大家在故意瞒着他什么。
他盯着晏冬城问道“那江水心呢江水心是谁”
晏冬城也一脸茫然“嗯江水心江水心是谁”
“不是你先提到的江水心吗”
“我先提的江水心吗江水心是谁”
“你先提的江水心,你肯定知道他是谁啊”
祁让在这和醉鬼掰扯逻辑,完全没注意到,他每提到一次江水心的名字,他哥的眸色就会相应地沉一分。
周蔚倒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晏冬城踩雷的本事,几乎是正正好好打开了祁月白最不能开的那一壶。
祁月白碰了碰祁让的侧颈,用甲面微凉的温度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你想知道他是谁,可以来问我。”
祁让敏锐地注意到他哥的情绪不太对劲,眼神黑沉沉的,像是有一张大网铺陈开,将他慢慢裹了进去,越挣扎,只能换来越粗暴的对待。
如果他足够识趣的话,就应该把这个话题掠过去,但祁让被惯得就不知道识趣两个字怎么写,他不怕死地问道“那哥哥你可以告诉我吗江水心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学校有一个很大的湖,冬天雾蒙蒙的,特别漂亮。
今天我路过湖边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好像有个人影,我没戴眼镜,只模模糊糊看到那个人好像飞起来了,浮在水面上。
我还以为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赶紧戴上眼镜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有一个胡子发白的老爷爷
老爷爷左手一罐子奇怪的液体,右手一个又黑又圆的东西,问我“少女,你勤奋更新,开文之后一次都没有断更过,所以我要奖励你。你想要这瓶营养液,还是这个地雷”
我说“我不要营养液,我也不要地雷,我只是想让大家跟我留个评,感受一下啥叫热闹。不要不识好歹,要不然我就只有跪下来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