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听姐姐提过,姜留问道,“我父亲不肯讲,依你看,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延平凝重道,“二爷风头正盛,姑娘样样出挑,两位皇子应都有此意,不过咱们的人未打探到什么消息。”
皇子的消息哪是那么好探听的,爹爹是坚定站在万岁身边,不参与皇子之间竞争的,不管别人怎么瞎猜测,姜留已经定亲了,两位皇子不管心里怎么想,也得憋着,否则他们就得落下一个“夺臣妻”的名声。
姜留安然翘起唇角,又问道,“安王府那边可有动向”
延平道,“暂时没有。自先帝遗诏现天后,安王和仁阳公主已不再是万岁的心头大患了。”
遗诏现世,无人再感质疑景和帝的皇位,安王不再是景和帝的威胁了。姜留推测道,“这一两年,安王该被放出来了。派人盯紧安王府,再筛选一遍姜任两府的人,绝不能让人把手伸到咱们家里来。”
“是。”
延平应下,退了出去。
姜留认真翻看了朝廷最近两次早朝的邸报,好对朝事心里有数。
没办法,裘叔给爹爹举荐的幕僚到位之前,姜留要充当爹爹高参的职位,这是裘叔布置给她的差事。
姜留看完邸报,去拜见了外祖母、白夫人和姑姑后,回府正遇上她爹爹。
父女俩一块往里走,见爹爹一脸郁闷,姜留低声问道,“爹爹,衙门里有不顺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