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本公子还要姜枫两个儿子的命”
秦奎吓坏了,“少爷您这是”
“我活不了,就谁也别想活。”
秦奎跪地,“少爷,属下等以命相搏,有两成把握能送少爷出京远走。”
秦城碧瞪着猩红的眸子,一字一顿问道,“苟且于世,与死何异”
秦奎
乐阳公主府正殿,乐阳焦急地走来走去,付春朝躲在房中收拾行装。
仁阳公主府内,黄隶推开仁阳公主寝殿的房门,进入殿中。
消瘦憔悴的仁阳抱膝坐在床上,无神地双目盯着烛台。微风从寝殿窗户外吹进来,烛火随风摇晃,殷红的烛泪在银树烛台上淤积出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
黄隶走到床边,直言道,“先帝遗诏的事公主可听说了先帝驾崩前一夜写下遗诏,将皇位传给当今万岁,而非安王。”
形如枯木的仁阳缓缓抬起头,恍惚间,黄隶似乎听到她的脖子发出的嘎巴巴声。
仁阳公主嘶哑道,“那是假的。”
真是执迷不悟黄隶皱眉,转身便走。
“遗诏现世,将军无需用本宫的命祭旗了吧”
黄隶本不想再理她,但想到自己的儿女们,临走之前还是说了一句“公主太高估自给,你的血,还不配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