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万岁的藏书阁借书,今日是见不着了,谁要见二爷”
听到老管家的话,王问樵的眼睛瞬间睁大,他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的耳朵也出了问题。
“是升平坊青芽巷王家二爷”小厮扯着嗓子大声道。
厚叔哦了一声,颤巍巍地给王问樵行礼,“您来得不巧啊,我家二爷早就出门。”
王问樵已顾不得旁事,大声问道,“厚叔,您说姜大哥与我妹夫去哪了”
“多大个”厚叔咧嘴笑着,“瞧您这话问的,万岁爷的藏书阁有多大个,老奴现在可不知道。得等我家两位爷回来,老奴才能知道。”
“厚叔,二爷真去万岁爷的藏书阁了”路上行人停住,好奇打听着。
厚叔瞪大眼睛,“这事儿咱敢胡编昨儿个万岁夸了我家二爷,亲口给的赏赐。”
“万岁为啥赏二爷”路人又打听道。
“啊”厚叔侧头认真听。
“万岁为啥赏二爷”路上大胜喊道。
“哦。”厚叔颇为嫌弃地刮了刮耳廓,“这么大声作甚,震得人耳朵疼。万岁赏的不是鞋,是我家两位爷进宫中藏书阁借书”
“哎呦,您老这耳朵呦”路人无可奈何地摇头笑。
王问樵木桩般站在人群中,已完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