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也没上去过。”
莫非自己说出口了陈氏惊得捂住嘴,偷眼看婆婆。
姜老夫人垂下眼皮,“还不去布置祭桌”
“是,儿媳这就去。”身为长媳,这是陈氏的责任,也是她的荣耀,陈氏欢欢喜喜地走了。
姜老夫人抬起头看着她的背影,张开嘴刚要叹气,就听小孙女道,“祖母,过年不能叹气,您亲口说的。”
姜老夫人转头看到门边露着的小脑袋,想责备她不该偷听长辈讲话,可看着她黑溜溜的眼睛,最后只招了招手,“过来。”
姜留乖乖走到祖母面前,姜老夫人拉住孙女的小手让她坐在一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留小声问,“祖母,孟三郎说咱们家欺负了他们家几十年,他为什么这么说呢咱们又没欺负他们”
丈夫出事后,姜老夫人也翻来覆去地想姜孟两家的事,一开始想不明白,今年才明白了些,不过这些是不能对孩子讲的,“他是被你三哥打急了才胡说的,留儿听听就算了。”
姜留对孟姜两家的恩怨,这两年下来也多少了解了些,便试探道,“祖母,留儿听到看热闹的人说,咱们与孟家是升米恩、斗米仇,这是什么意思呢”
姜老夫人的笑容带了难掩的苦涩,缓缓道,“旁观者清,还是有明白人的。”
可惜,自己还是明白得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