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用口。
她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但这样的情况真的让她差点儿吐出来。
即便差点儿吐出来,外柔内刚的她也没有选择哭着求饶,而是等到对方那话儿靠近,张开嘴巴用力去咬
她咬得很用力,以至于牙齿和牙齿之间几乎擦出火花。
那个男人不幸躲过,差之毫厘,直接吓软。
男人暴怒,提起裤子就暴打姜柔。
他没想到,这个看着柔柔弱弱软软糯糯的姑娘,居然这么刚烈。
姜柔连人带椅子被打倒在地,疼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问她,现在能不能口如果不能,就再打一顿
她说,能啊,来一根我咬一根,来两根我咬两根,看看你们够不够我咬的
男人爆吼,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旁边的人赶紧把他拉住,怕他把人给打死了。
男人喘着气说,那老子就把你的牙齿拔光,看你还怎么咬
说完,挣开拉扯出门。
过了一会儿,男人回来,找来一把铁钳。
他问她,还咬人吗
她说,我咬死你
男人捏开她的嘴巴,用铁钳硬生生拔下一颗虎牙
她疼得眼泪喷涌,却没有哭。
男人问,还咬人吗
她含着血说,我咬死你
男人咬着牙,又拔下她另外一颗虎牙
这一次,她疼得昏死过去。
也不知昏死了多久,当她醒来,那个男人已经被控制住,自己并没有遭受更进一步的伤害和侵犯,牙龈也已经上药止血,听说自己马上就会被放出去。
不用猜她也知道,绝对是余越救了自己。
之前无论怎么被打、怎么受辱、怎么受伤都没有哭的她,终于哭了。
然后,有一个貌似老大的人进来,看了她的情况,骂了那个男人一顿,吩咐手下拿来一种不知名的药剂往她体内注射。
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拼了命想要反抗,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抓住,根本无从反抗。
接下来,她就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是一种飘飘欲仙的快乐感、兴奋感,像脚踩在棉花上,浑身轻飘飘的,无比舒服,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都与自己无关,所有的伤心难过统统都忘掉
“最后,他们把我送回来了。”姜柔说完,情绪依然稳定,就像在讲述别人的经历。
贺兰心燃反而更担心了,这反应,不太正常吧
她看向余越。
余越给了她一个“我明白”的眼神,问姜柔“你知道你被囚禁的那个地方是哪里么”
姜柔轻摇螓首“我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是昏迷的,出来的时候被蒙住了眼睛和耳朵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夜场、会所之类的场所,我记得有闻到很浓烈的烟酒气味”
余越又问“你记得那些人的长相么”
姜柔说“之前不记得,现在全都记起来了”
贺兰心燃突然说“我大概猜到那里是哪里了”
余越和姜柔异口同声问“是哪儿”
贺兰心燃说“还不确定我先让姜老师看一张照片确认一下。”
说着,拿出手机,翻找出一张照片,递给姜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