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情这中间只怕有什么误会,只怕是另有他人从中作梗”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想狡赖开脱。
鹿萍儿看了余越一眼,余越完全没有理会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那里耐心地帮小柚柚擦干净小脸儿和小手儿上的油渍、酱汁。
鹿萍儿知道,余越的意思是此间用不着他做什么,交由自己全权料理便可。
鹿举起手中酒杯,笑说“你喜欢摔杯为号对吧那么本宫也学你摔一个。本宫这杯子摔下去,你们三个最好立刻指认出罪魁祸首、并将他抓住,我们只要最坏那一个,帮凶从轻发落,但是如果你们打算互相包庇、蒙混过关,对不起,那是不可能的,我会将你们三个剥光了挂到城门上示众”
陈雾龙再度惊诧,这妹子真的是看着可可爱爱,实际上如狼似虎,居然想要把三个老家伙剥光
鹿萍儿倒数三个数“三,二,一”
最后一声,她将手里的玻璃酒杯摔向地面
然而,玻璃杯并没有“噼啪”碎裂,竟是好端端地站在地上,哦不对,是陷入地面一寸许
这就很吓人了。
要知道,这地板可是大理石铺就,坚硬无比,玻璃杯砸下去无异于以卵击石,但玻璃杯没碎,反倒是把大理石地板砸出了一个小坑
这是什么概念
这说明鹿萍儿的修为已经高深到了可怕的地步,刚才那一下摔杯如果不是砸地板而是砸人的话,人脑袋估计会被砸得裂开
这让陈雾龙、冉暮辰很是吃惊,对比自身修为,感觉差距不小。
而三位大臣更早已被吓破了胆,尤其民政大臣和大学士,他俩突然不约而同指向情报大臣,喝道“是他,他就是罪魁祸首是他主张抓捕公主送交大罗刹宗请功,是他想出的馊主意,是他布置下埋伏企图用这卑鄙手段谋害公主和各位”
情报大臣气得发抖,险些便一口气上不来“你们你们敢说你们自己没有一丁点干系”
民政大臣和大学士嘴里叫喊着“干我们鸟事,明明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我们全都是被你拖下水了”
说着,双双扑了过去,想将情报总管扑倒在地。
情报总管一躲,没躲开,三个老家伙瞬间在地上扭作一团,你扯我的胡子、我抠你的鼻子,好不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