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貌似随口地说上一句“可是这东西你穿得了么嗨,这根本不是天蚕丝。”
顾浅浅抢过明黄纱衣,身子有些颤抖,这东西穿在身上,实在太过羞耻、太过的放荡,真还不如不穿,可是
“我我连危险都不怕、连生死都已经不在乎,我还在乎这些吗”
她这话既是说给余越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她要说服自己,也要坚定自己,为了姐姐,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觉悟。
余越没再说什么。
顾浅低声道“你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余越依言背了过身。
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
半晌,才听顾浅浅声若蚊吟地说“我我好了,但是你不许看我,一眼都不许看”
余越说“好,不看。”
其实他早已经从对面墙壁上那张镜子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之前便已看见过女孩儿的身体,但穿上这明黄纱衣,感觉还是不一样,半透不透、似明未明、若隐若现、若遮若无,竟反倒比完全袒露更充满了诱惑,云迷雾罩、不清不楚不真切,便造成一种极致暧昧。
不得不说,那个尊上,还真会玩儿。
当余越和顾浅浅走出房间,通讯器里传来小冰人的一声惊呼“雾草,你这”
顾浅浅幡然醒悟,小冰人的十六倍镜是可以在一公里外看清自己的,连忙对着通讯器叫道“喂,你们不许看我,不许看我,不许看我”
小冰人趴在车顶,抬起头来对黄剑军说“剑军哥,有纸么快给我拿张纸。”
黄剑军瞥见他鼻血已经流到下巴,不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