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奴隶潸然泪下。
原来,原来大政国的奴隶们生活这么好
“难怪,他们,要求高,而且很多,还只能,当五,年的奴隶”
效果达成, 白麓也满意极了,此刻话锋一转
“那,你们还要做胡图的奴隶吗”
“你看,在你们那里做奴隶,饭都吃不饱。”
“而且, 你们的主人知道你们现在长什么样子吗”
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 什么时候会正眼看消耗品呢
白麓发出了终极诱惑
“如果你们帮我做这件事, 那么, 等事情办好后,你们可以做我的奴隶”她也不提什么自由了,在这两人眼中,自由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两个胡图小奴隶疯狂心动。
“做、做你的奴隶”
他们结结巴巴的问道“吃馒头”
白麓想说跟着我们吃就行了,但脑子一转“一天最少三个”
“那奴隶给我们做几年”
“终身。除非你们自己不想做了。”
怎么可能呢
两个奴隶疯狂摇头这么美好的奴隶生活,傻子才不做呢他们要做一辈子
“怎么样干不干”白麓把钱推过去“一样是收收花,只不过多说些话,价钱变一变而已”
两个奴隶对视一眼,此刻将钱收起来,随后盯着她,目光炯炯“一天”
“三個馒头”
“说好了”
白麓
“行行行三个馒头干的好的话管饱”
燕州云州跟东真不过一山之隔,然而天气却是大相径庭。
此刻在燕州,太阳虽炽烈, 但绿叶葱葱,空气湿润,时不时就要来场降雨,而东真,则四季分明, 尤其是大雪天,简直是中原人难以想象的冰冷。
如今这大热的天气,郑医师的义诊生涯仍在孜孜不倦。
小老头甚至颇为高兴,不仅有了培养徒弟的大好空间,还使他多年略显匮乏的看病经验迅速累积。
中间还跟当地人交流了一些地方特色药材的独特能力,药箱子里又补了满满的货。时阅川的空间也有了独属于他的巨大货架。
如今想到任务完成后,他们就要离开燕州,郑医师还颇为不舍呢。。
但是不舍归不舍,该做的却仍是要做。
只听他一边诊脉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家中红花都卖了吗”
“没有啊,”看诊的老太太爽朗一笑“不是说要到那什么谢不谢的时候价格才最好嘛,三文钱20颗,我再等几日凑一凑。”
“别等啦。”
小青赶紧凑过去,小声道
“大娘,我偷偷跟你说,我们公子在朝廷上也是有些身份的人,如今得到消息,听说胡图的国王最是神经,已经不爱这国花了。”
“西坊市那边,这几日就要收摊子了。”
“什么”
大娘的大嗓门一下子高抬起来
“这小地方的国王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说好了要收的,我们都辛辛苦苦种到家里来了。”
谷蟧
“是啊,”小青也生气。
“大家从野外把这花弄回家来容易吗如今说不收就不收了不过”
他又压低声音凑过去
“大娘,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西坊市里两个管事还不太敢确定这消息,毕竟天高地远的,只是如今想把手里的钱都先收购了,速速回国。”
“听说还降价了,只是不挑品相了把手里的钱用完,他们就走”
“大娘,你可得快一些,趁他们还有钱,家里的花不拘什么大小,通通连根拔了送过去”
“听说他们如今着急上火,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收呢。”
这话说的漏洞百出,破绽连连,然而越是压低声音,人的好奇心便如猫爪子扑扑的挠,此刻身后跟着的长排妇人们脖子伸的老长,似乎都想听见这压得低低的声音。
可听来听去,只零星听到几句话。
越是这样隐秘,越代表着是大事,和真实性。
大家伙儿对视一眼,将目光盯准了前头熟悉的大娘。
等到大伙一出门,便陆续有人跟上大娘,仔细询问这个消息。
大娘还不太敢信“你说万一我真把花拔了,人家不收又或者没有降价,那不是糟蹋钱吗”
身后的小媳妇就说“哎呀大娘您操这心干嘛这大夫给咱们义诊,那是一般人能有的魄力吗”
“人家肯定在朝廷有关系的,知道消息不比咱们平头老百姓多呀”
再说了,如果是假的,哄他们图啥呢
想到先到先得,后边万一人家没钱了,彻底不收了怎么办呢人群中立刻有人拔腿“成不成的,我先把盆抱着去问问。”
西坊市里。
两个奴隶紧绷着身子严肃着脸,生平第一次做出违逆主人的事。而且还即将要换主人,胸腔里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