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第二日的傍晚,三只老鼠在笼中明显焦躁不安起来。
不吃东西也不喝水,明明昨日情绪已平静下来,可此刻竟仿佛狂躁发作,在笼中四处乱窜,甚至拼命的往前冲撞挤压。
只有剂量最少的那只,此刻虽然也有些团团转,倒却没那么癫狂。
郑医师看着,此刻隔离了那只剂量少的,而是伸手从白麓手中拿出刚在邻居家中收购的一颗将熟未熟的果子,一样将浆液喂食进去。
这一次,不用强行灌进,两只老鼠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
果然。
喂食之后,两只老鼠便迅速平静下来,然后又呈现出昨天的飘然状态。
郑医师沉默的看着三只老鼠。
最后却只是黯然叹气“再喂一段时间叫我看看状况吧。”
看看这毒的成瘾性有多大,又有多么难以戒断。
那只小猫此刻也挤到桌前来,这会儿好奇的盯着笼子里的老鼠,哪怕自己身子小小,却依旧不惧那肥硕的黑老鼠。
身子压低,屁股扭扭,发出咆哮,看起来超凶的
郑医师却想起一件事来。
“今日上午看诊时有位病人,他说自己是拉朵寨中的庙祝,庙中信奉猫神。”
“因此,他上一只猫儿寿终之后,想聘了咱这只小猫回去伴他在庙中看守。”
“也叫咱们不必担心猫儿吃不着――神庙里时常有人供奉的,门前的湖里网两条鱼也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