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过。\\n
土匪头子看到陆孟这种做法,笑着说“喝嫂子敬酒你们敢不喝她这是在立威哈哈哈哈”\\n
今夜天色晦暗得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n
火把的光亮混着火烧的黑烟,还有众人哈哈大笑的声音,简直像是狼烟和指明方向的丧钟一样,顺着山崖下面,朝着远处的林海扩散。\\n
众人哄笑打闹的声音太大了,大到哪怕今夜完全无风,他们也没有听到林海之中山崖下面,传来的细微簌簌声响。\\n
那是林中栖息的小动物,在被惊扰之后,抱着树干跳跃,或者在草丛之中奔逃的声音。\\n
微不可查。\\n
而今夜的酒混入了大量的麻草汁液,麻草的作用和醉酒眩晕太过相似了。\\n
这些人有人嘴开始发麻大舌头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是酒有问题,而是嘟囔着“娘的,果然是窖藏了多年的好酒,劲儿就是大啊”\\n
陆孟敬酒一周,土匪头子又把在地上踩了好几圈的盖头给拿起来,盖在了陆孟的头顶上说“今夜老子要亲自揭开,娘子等我”\\n
说着在陆孟的后背拍了一把,陆孟就又被女人扶了下去,扶进了新房。\\n
事情进行到了这一步,就只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步,陆孟要把药下了,控制土匪头子。\\n
因为要控制他,不能让他失去行动能力,所以今夜,就只有他的酒,不是被下药的酒。\\n
他和二当家的喝一壶酒,因此二当家的也没有被下药。\\n
那个老山羊已经太大年纪了,不足为惧。\\n
陆孟被扶着进了新房之后,掀开盖头四外看了看,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酒壶和酒杯。\\n
这里面应当是合卺酒,陆孟掏出小黑瓶,下了一些进去。\\n
剩下的药塞在自己的袖子里,准备等到见了兔子再撒鹰,土匪头子喝了酒之后陆孟再往袖子上撒免得味道散了。\\n
然后她心跳如雷地坐在屋子里面,把自己的盖头重新盖好。\\n
只等最后一步。\\n
外面的笑闹声音渐渐弱了,陆孟微微勾起嘴唇,感谢麻草这样天然的东西,这东西喝进去,不会太快发作,是一点点让人失去行动能力。\\n
如果抗药性好的,甚至能像之前的独龙一样,一直不昏迷。\\n
这就更像是醉酒。\\n
陆孟觉得她们已经成功了。\\n
但是她不知道,这些土匪也不都是傻的,有些平时经常喝酒,酒力很好地管事,很快发现了这些酒不对劲。\\n
“大家不要喝了这酒有古怪”\\n
这个管事的将酒砸在地上,顿时惊醒了一堆人,包括大当家的。\\n
但是这时候也已经有大部分人,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n
“女人都哪去了”寨子里的女人们,最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躲避,免得被殃及挨揍。\\n
在这寨子里面待了这么久,她们也有短暂栖身的地方,她们听到事情败露之后,全部都躲起来了。\\n
“怎么回事”土匪头子和二当家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全都摇摇晃晃,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儿。\\n
他走到了一个昏死的弟兄身边,抢过他碗里的酒一闻,顿时表情一变“是麻草”\\n
“操到底是谁这么大的狗胆子,那些女人还没挨够揍”\\n
“把她们找出来问出是谁策划的”\\n
这时候陆孟的两个死士,因为要保护陆孟,不得不出来去找陆孟。\\n
迅速被土匪给围起来了。\\n
土匪头子亲自拿了一把刀,满面阴沉的朝着那两个女死士的面前走过去。\\n
正要对她们动刀,突然间“咻”地一声,箭矢破空而来,直接穿透了土匪头子持刀的手臂。\\n
“啊”土匪头子喊了一半,然后他白眼一翻,砰地一声摔在地上。\\n
紧接着箭矢无声密集地朝着土匪们射来,箭矢的箭簇之上,淬了非常大剂量的麻药。\\n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n
这些本来就被酒麻得晕晕乎乎的土匪,很快便被这些箭矢放倒在地上,全程只发出了一些很小的闷哼声。\\n
数不清的黑衣人从林海崖下爬上来,像是地狱爬上来的修罗恶鬼一样。\\n
为首持弓射中土匪头子的一个男子,浑身多处伤痕,皮肉外翻,黑衣快要成血衣糊在身上了。\\n
他眉目俊冷,眼如寒冰,视线刮过这简陋粗暴的婚礼场地,眼中的寒冰寸寸弥漫。\\n
在土匪头子一发现异样,就赶快躲起来的山羊胡子,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跑出来了。\\n
他迅速连滚带爬地跑到为首那人的面前,噗通跪地道“建安王饶命啊这可不是我没有听吩咐。是建安王妃是建安王妃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