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宜事。自己努力得来得,谁也抢不走。”沈舟横挠了挠头又说道,“其实还有一点儿就是程缂终究是在平邑县遭受的无妄之灾。不然也不会被严本立一直这么敲诈了。”
“原来如此啊”齐夭夭了然的看着他,目光异常温柔。
“答应的话,我怕自己偏心。”沈舟横特老实地看着她说。
“明白。”齐夭夭闻言轻点了下头道,忽然想起来道,“你将手套的事情交给他不怕这利益纠缠啊”
“一锤子买卖。”沈舟横眼底浮起笑意看着她说道,“还有,这手套的事情也先别告诉娘,免得她天天惦记着,患得患失的。有得赚再告诉她,免得她失望。”
“嗯”齐夭夭笑着点头道。
“我总感觉程缂有些夸大。”沈舟横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就是你们思维的不同”齐夭夭点漆黑亮的晶莹剔透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什么意思”沈舟横不解地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