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是不说了。
“告辞”陈氏轻叹一声道,“这是下了多大的狠心啊故土难离,他们那个县令下手有多黑啊”
齐夭夭看着瓦蓝、瓦蓝的天空道,“感觉南邑县的天比别的地方高了三尺。”
“啥意思”陈氏满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呵呵”沈舟横双眸盈满笑意,食指点点她道,“挖地三尺啊可不天高了。”
陈氏意味过来,嘴张张合合,“儿媳妇你这张嘴啊”
“你们什么时候押着运粮车去州府啊”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问道。
“粮征的差不多了,就这三、五天了。”沈舟横闻言想了想看着她说道。
“你要亲自去吗”齐夭夭好奇地眨眨眼看着他问道。
“当然了,以往这可是个苦差事,没人愿意去。”沈舟横明亮的桃花眼看着她说道。
“为啥呀”陈氏不解地问道。
“因为平邑县这粮食征的是最少的,还经常征不上去。与人家纳粮大户比,俺们是末流。”沈舟横砸吧了下嘴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她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