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周主簿。”沈舟横看着乔大勇指指审讯室的方向。
“嗯嗯”乔大勇目送他离开,搀扶起莫雁行道,“莫县丞,咱们先回房行吗”
案子真相大白,沈舟横横刀立马的坐在公堂之上,升堂问案。
衙门前挤满了人,陈氏回头看着齐夭夭道,“你不去看看。”
“不去了,案情县太爷都说过了,就不去了。”齐夭夭看着衙门前拥挤的人群微微摇头道。
陈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立马说道,“咱们可以站到前面的,只不过有些偏。”
“不了,我回去了。”齐夭夭指指后衙看着她们俩说道。
“你不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儿”陈氏扯扯她的袖子说道。
“这有啥好看的,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齐夭夭冲她们挥挥手道,“你们快去吧别晚了。”转身朝后衙走去。
本来齐夭夭想旁听的,可看着衙门口里三层、外三层,挤得水泄不通的,就打了退堂鼓。
只是没想到陈氏她们不大会儿就回来了。
陈氏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吓死俺哩”
“咋了,这是”齐夭夭抬眼看着脸色煞白的石榴道。
“那个高氏撞柱自杀了。”石榴哆嗦着双唇双眸无神的说道。
“听审的人都吓坏了,哭着喊着冲出了县衙。”石榴一脸惊恐地说道。
“这人没事吧”齐夭夭站起来担心地问道,“没发生踩踏吧”
“应该没有吧你听前衙都没啥声音了。”石榴指指前衙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齐夭夭抬脚朝外走去。
陈氏长臂一伸,一把拉住她道,“别去,别去,太恐怖了。”
齐夭夭回身看着身体微微颤抖的陈氏道,“好,我不去。”
石榴说的有道理,真前面出事了,不该这么安静的。
等沈舟横回来,就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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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堂之上只剩下沈舟横他们这些衙门中人,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
付诚儒被撞柱而死的高氏给刺激的不轻,躲在柱子后面蜷缩着,双眸空洞,嘴里喃喃自语,“不管我的事,不是我”
“是你自找的,是你勾引我的,坏女人”
沈舟横深吸一口气道,“来人,先收殓了,通知高氏的家人妥善安葬了吧”看着瑟瑟发抖的付诚儒道,“至于付诚儒先收押回监,等上面核实后,秋后问斩”
付诚儒从柱子后面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扑到沈舟横脚下,“大人,我是冤枉的,是高氏害我,她死也不想让我活,这个毒妇”
“乔县尉”沈舟横直接喊道,非常嫌恶地说道,“将他带下去。”
懒的跟付诚儒废话,烂人一个,还不如人家高氏有担当
“是”乔大勇朝兄弟们招手,直接将付诚儒给拖了下去。
付诚儒不甘心就这么结束自己的生命,一直不停的喊冤。
“啊呸冤个屁假扮莫利行醉酒,也是有人拿刀逼着你的不成。”乔大勇非常唾弃地看着他说道,“你还算什么男人敢作敢当的勇气都没有,一点儿悔意都没有。”在他看来秋后问斩便宜他了,如此狠心之人,千刀万剐都是应该的
被乔大勇给捶打一番,付诚儒回到牢里再也不嚷嚷了。
沈舟横担心地看着莫雁行,“莫县丞,你还好吧要不给你放几天假,回去休息一下。”
“我没事。”莫雁行脸色灰白的看着他微微摇头道。
“这令弟的丧事还没办完呢你还是回去吧”沈舟横澄明的双眸看着他体贴的说道,“接下来就该夏收了,衙门里也没啥大事。”
莫雁行想了想看着他说道,“那我就回家了。”
“嗯”沈舟横看着莫雁行踉踉跄跄的出了衙门,才转身回了自己的班房,得把今天的事情记录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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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太阳炙烤着大地,鹿鸣挑着帘子,探着脑袋看着书案后奋笔疾书的沈舟横道,“少爷,少爷,夫人请您回去用午膳。”
“准是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沈舟横将毛笔在笔洗中洗了洗,挂在了笔架上,又将卷宗收拾一下。
“走吧”沈舟横绕过书案朝鹿鸣走过去道。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后衙,陈氏一看见沈舟横跨过了月亮门,激动地招手道,“横儿快来,快来。”
“娘,这么着急啊您不是在衙门口都听过了。”沈舟横走过去,坐在走廊上看着陈氏说道。
“我让你说给你媳妇听。”陈氏招着手看着他说道。
“案情你们都知道了,至于公堂之上,不管男女都豁出去了,使劲儿的扒拉对方,有够难看的,说这些干什么没得脏了耳朵。”沈舟横视线转向齐夭夭道,“你没去看是对的。”
“没救回来吗”陈氏关心地问道。
“高氏有心想死,使尽全力,当场毙命。”沈舟横感慨唏嘘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