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儿会啊”沈舟横哭笑不得地看着陈氏说道,“娘,您这是难为我。”想了想道,“要不咱贴门神。”
“门神那是大过年贴的,谁家现在贴呀”陈氏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不中、不中。”
“要我说最直接的还是给他烧些纸钱,金元宝最好了。”齐夭夭灵动的黑眸看着他们开口道,“银子开道到下面也不会太窘迫了。”
沈舟横闻言看向陈氏问道,“娘,您的意思呢”
“这驱不了邪,暂时只好这样了。”陈氏无奈地看着他们说道,视线落在齐夭夭身上道,“这都过了几天了,儿媳妇你没有不舒服吧”
“我没有,我很好。”齐夭夭闻言立马说道,“非常好。”
“这晚上阴气重,你警醒着点儿。”陈氏微微转头又看向沈舟横提醒道。
“哦”沈舟横连忙应道,轻蹙着眉头,有些好奇,自己一觉到天明,睡的可香了。
齐夭夭闻言食指蹭蹭鼻尖,掩饰偷着乐的自己,现在的他睡眠质量好的无可挑剔。
渐渐的天黑了,洗漱一下,各自回房睡觉。
aa
转过天像这些日子一样, 沈舟横推着板车和齐夭夭一起出城。
走到城门口,城门差役对他们行礼, 点头哈腰的, “慢走、慢走。”
被沈舟横整顿了一下, 城门差役现在从早上打开城门那一刻,到宵禁关上城门, 都站在城门前值岗,不得擅离职守。
沈舟横推着齐夭夭穿过门洞,走过吊桥, 看着路两边的庄稼地,麦苗已经抽穗,到了灌浆期。
沈舟横看着麦穗是心情大好,“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收了。”
坐在板车上的齐夭夭看着他问道,“山里麦苗长势如何”
“挺好的, 连着阴雨了几天, 都缓过来了。我还担心春上雨水少, 把麦苗给旱死了。”沈舟横眸光真诚地看着她说道, “多谢老天垂怜。”
“这么早就有人了。”齐夭夭看着陆陆续续的庄稼汉挑着竹竿,头上挂着破草席, 挥舞着轰那些明目张胆吃麦子的雀鸟。
“自打麦子抽穗以来, 这人越来越早了。”齐夭夭乌黑的瞳仁看着田埂上的庄稼汉道。
“是啊这些雀鸟也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沈舟横琥珀色透亮的眸子看着飞来的雀鸟道。
“这扎着稻草人, 好像效果不甚好。”齐夭夭黑亮的双眸看着庄稼地里扎着的稻草人。
“那些小鸟也精着呢”沈舟横苦笑一声道, “看那鸟还落在稻草人的破草帽上呢”
“这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齐夭夭目光落在稻草人上的小麻雀微微眯起眼睛道,从腰上解下弹弓。
沈舟横机灵地从地上捡起石子儿递给她道,“给”
齐夭夭出手那是百发百中, 直接打爆了麻雀的小脑袋。
沈舟横每每都惊叹于她这百步穿杨的技艺, 惋惜的说道,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厉害。”
“没有别的办法”齐夭夭回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道。
“没有,都是这样轰走雀鸟的。”沈舟横微微摇头道,“全家齐上阵。”庆幸地说道, “这雀鸟还算好的, 只要轰都能轰走了。就怕动物野猪之类的下山祸害庄稼,那才是麻烦呢毁庄稼不说,它还伤人。”
“野猪还有吗上次不是打了一窝。”齐夭夭闻言立马兴奋地说道,“在哪儿”
“咋地,你还想打野猪不成。”沈舟横板着脸看着她说道,“别忘了你现在双身子。”
“呃”齐夭夭别过脸, 扁着嘴懦懦地说道,“不打就不打。”
“放心吧县衙的差役和村民组成的队伍专门防着它们呢”沈舟横目光宠溺地看着她温柔地说道。
“衙门里才几个差役啊有时间吗”齐夭夭担心地说道。
“所以才有村民加入啊”沈舟横琥珀色的双眸暖暖地看着她说道。
“保护庄稼,人人有责”齐夭夭灿若星辰般明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对”沈舟横笑着点头道,说话当中到了山脚下。
再回来时沈舟横手里提着肥硕的野鸡,沈舟横推着板车,满脸疑惑地说道,“咱们这么幸运吗回回都有收获。”
“幸运呗”齐夭夭脸不红气不喘地看着他说道。
aa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回到了家。
“呀这菜地怎么围上栅栏了。”齐夭夭惊讶地看着菜地周围插上了竹篾将菜地给围了起来。
“少爷,少夫人。”鹿鸣拍了拍手抱拳行礼道。
“你忙你的吧”沈舟横走过去帮他搭把手,两个人干的快。
“围上栅栏,是为了防止咱家的鸡霍霍了菜地了。”沈舟横用力的将半人高的竹篾插进土里,手里的木锤子,“当当”将竹篾楔进土里,这样更牢固。
“听你们这意思,要把鸡放出来了。”齐夭夭走到走廊下,坐在竹椅上看着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