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弥生神色一沉,“您的意思是,让我杀了她”
大河代表意味深长“不杀了她也可以,只要让她没有办法继续比赛便可。”
玉弥生想也不想“不可能。”
大河代表一愣,“弥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玉弥生神色不变“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有本事,拿到第一,赢得比赛,我钦佩,公平公正地比赛,如果我输了,那就是我技不如人,我不会用其他下三滥的手段。”
语毕,他便对大河代表一鞠躬。
随后,他看向旁边的玉和子。
又点了几个人。
“你们随我去一下地下车库。”
玉和子等人,觑了觑大河代表的神色,静默几秒,却还是听从了大河代表的话,跟随玉弥生离开。
大河代表黑着脸,金丝边眼镜下的双眼泛着森寒,用桑国语言骂了一句。
他扶了扶镜框,跟身边的人,小声地叽里咕噜吩咐了一些什么。
与此同时。
大楼外,偏僻安静的角落中,停着一辆车。
白长风和曲林大师坐在车上,车内没有开灯,一点灯光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暗。
在黑暗之中,白长风看不见曲林大师的神色,曲林大师也看不见他。
白长风站在那良久,没听见曲林大师的声音。
他斟酌着,刚想开口。
便听到咔嚓一声,像是打火机的声音。
紧接着,黑暗中亮起一道火光。
一股烟味儿袭来。
黑暗中,一个红点忽明忽暗。
曲林大师的声音,跟着响起,“长风,你是不是也恨我”
白长风低下头来,“师父怎么这样说”
曲林大师道“刚才你为将离说话
,骨子里,就是不满意我这次的安排,我了解你。”
他没有给白长风否定的机会。
白长风抿着唇角,过了几秒,才说“我确实有点不太理解这次的比赛安排,或许对耆老们来说,这个赛事不算困难,但对玄门弟子中的年轻一代来说,这次的赛事安排太危险了,说句不好听的这次的赛事安排,仿佛就是让我们去送死一样,如果不是观主在,三天下来,恐怕能够活下来的,没有几个。”
曲林大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一番吞云吐雾,白色的烟雾,在黑暗中,似乎都泛着冷意。
“你觉得,这是我一个人能够安排的吗”
白长风一愣。
曲林大师继续道“桑国来了那么多人,他们提的要求,不是我们能够拒绝的。”
他将同魏九叔说过的话,又跟白长风说了一遍。
当时只有一些耆老,跟随曲林大师,和桑果代表会面。
他们并没有在场。
他也不知道,赛事是怎么确定下来的。
不过
曲林大师说得也有道理。
毕竟赛事难易程度,是要两方商定的,这不是曲林大师一个人,可以轻易做主的。
思及此
在白长风心里压了一天的大石头,似乎消失了。
他稍稍地松了一口气,道“是我考虑不周,忘了师父的难处。”
曲林大师苦笑,夹着香烟,“你们不在我这个位置上,不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这些年的国际压力,舆论压力,和桑国那边的仗势欺人,我不想让你们看到一丁点那些污糟事,但我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