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将离照常直播完毕后,退出直播间,便去休息了,根本没有去理会郭旭文的事儿。
他们这一行做的是,趋吉避凶,帮人救人,但好言难劝要死鬼。
她提醒到了,郭旭文信不信,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但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骄阳观的大门,就被人砸响。
砰砰砰的声响,把夏新和吴大师从睡梦里惊醒,让他们俩都吓了一跳。
夏新快步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鞋子都忘了穿,人都是蒙的,心跳极快,精神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跑到大门口。
他双眼迷离地一打开门,便见门口站着三个人,一对老夫妇外加一个比他大一些的青年。
夏新有些懵地问“你们几位这么早,来我们骄阳观,是有什么事吗”
老夫妇神色都有些紧张和惶恐。
青年则是通红着一张脸,仿佛是熟过头的西瓜瓤一样,连眼底都是红的,明显不正常。
他任由老夫妇扶着,弓着腰,好像很不舒服,听到夏新的话,他龇了龇牙,从干裂的嘴角里,挤出一句话“将离,就是这的观主,是吧”
“是啊”夏新一听,知道他们的来意了,“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请我们观主帮忙但你们也来得太早了,现在这个点,大家都在休息呢。”
旁边的妇人一听这话,急得更咽“我们是要求观主救命啊请观主一定要帮这个忙,要不然,我儿子命就没了”
夏新看着虚弱至极的青年,不忍道“那你们先进来吧,我帮你们去请观主。”
“多谢小师傅多谢小师傅”
闻言,夫妻俩感激不尽,连连道谢,扶着青年跟在夏新身后,进入骄阳观。
夏新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缓慢地掀了掀眼皮,
似乎疼得不行,又耷拉下脑袋,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好像说不出话来。
妇人见此,急得直掉眼泪,“我,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听他说,昨天在直播间里,观主曾经给他算过命,说他我们这才赶过来,求观主帮忙”
夏新一听,缓了一秒,看向青年,“你网上的id叫黄霸天”
青年神色上滑过一抹不自然,极小声地嗯了一声。
夏新顿时了然了,昨天老祖宗抽中的五个名额,其中四个都没什么大事,就一个黄霸天,不太正常。
这大清早能够找过来求助的,也就只有一个黄霸天了。
夏新还记得黄霸天,昨天在直播间里说话有多难听。
不过,现在看他一副要死不能活的模样,夏新不好说什么,还是先带着他们去了偏殿。
这会子付二也起来了。
夏新就把他们交给付二,让付二先看着,他去请将离。
付二摆摆手。
夏新先行离开偏殿。
付二随后望了一眼黄霸天,也就是郭旭文,满含深意地叹了一声,“这毛病想要治好,恐怕不容易啊”
扶着郭旭文的母亲,苏丽芬闻言,赶紧问道“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也能给我儿子看看病”
付二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才道“你儿子这病不好治,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