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敬云闻言,点头“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但我们在初步检查过周书同的尸体后,基本上排除了这个可能,因为周书同的尸体太奇怪了。”
将离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翁敬云顿了一秒,显得有些支支吾吾,“等到了现场,观主一看就知道了。”
将离扬眉,“他的尸体还在现场”
她怎么记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种说法,刑事案件报警后,会第一时间把尸体带走
翁敬云透过后视镜,看到将离严重的疑惑,解释道“对,周书同的尸体还在现场,因为我第一时间赶到后,发现周书同的尸体太奇怪了,就没让人带走,暂时留在现场。”
将离哦了一声,便没再开口询问。
周书同的家,正好在城北,跟骄阳观的方向,跨过整个城区。
将离和翁敬云夏新赶回来的时间,便有些晚了。
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
一下车,将离便看见四周拉上了警戒线,还有不少警察在维持秩序,旁边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看,想要看看现场是怎么回事一样。
而周书同的家,是城中的一处联排别墅,面积不大,但这地方地价不便宜,可以看出来,周书同的家境应该算是不错。
翁敬云从车上下来,走到将离身边,往前指了指,“这就是周书同的家,他的尸体,还有他父母都在里面,观主先进去看看”
将离颔首。
翁敬云便走在前面带路,有他在,将离和夏新轻松地进入周书同的家。
进去之前,旁边的警察,还给他们准备了鞋套和手套,让他们戴上后再进去,免得破坏现场。
翁敬云见此,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阻止,但不知道想到什么,最后并没有开口。
将离
倒是无所谓,觑着夏新是如何穿戴的,她不动声色地将手套和鞋套带上,一行人才进入周书同的家。
周书同的父母,坐在一楼的客厅里。
周书同的父亲,周明扶着自己的妻子,紧皱着眉,面如菜色,眼神恍惚,显然备受打击。
而周书同的母亲,赵秀玉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都肿胀起来,恨不得哭死过去一样。
旁边有警察安慰着,顺便询问一些关于现场和周书同的事情。
只有周明偶尔回答两句。
翁敬云带着将离和夏新走过来。
询问的警察瞥见他们,便停下来,“队长。”
翁敬云颔首,看向周明和赵秀玉,“两位有没有想起来什么关键信息”
周明和赵秀玉齐齐摇头。
翁敬云“一点特殊的情况都没想起来吗”
周明还是摇头,“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书同人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我老婆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书同的房间门下缝隙有血流出来,推开门一看,才知道书同出了事情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崩溃地抱着头,双肩小幅度地颤动起来。
赵秀玉也哭得更加厉害。
一时间,哭声此起彼伏。
看他们的模样,翁敬云就知道,短时间内是问不出来什么,交代同事照顾好他们,继续询问,便先带着将离和夏新,往旁边走了两步,道“观主,我们去周书同的房间看看。”
将离颔首,一边跟着翁敬云走,一边问“不是说,是溺死吗,怎么又有血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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