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延一顿,似乎有疑惑“离离怎么突然这么说”
将离看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微微一扬眉,“他回去的时候,没跟你说过吗,我差点杀了他。”
傅时延眼底无声地泛起波澜,语气轻松,“他倒是真没跟我说起这事。不过,我怎么看,离离都不像是脾气不好的人”
将离笑意淡了淡“我脾气真旳不好”她望着傅时延,眸色多了几分认真,“傅总,我悄悄地告诉你,以前我可杀了不少人呢。”
傅时延眸子里泛起暗芒。
将离盯着他的双眼,轻笑一声,“傅总,怕不怕”
傅时延神色却始终柔和,“不像。”
将离挑眉。
还没说话。
傅时延又补了一句“不怕。”
将离微微一顿,“为什么”
傅时延眸色认真,“你不像是无端起杀孽的人,我相信你。如果离离真是无端起杀孽的人,在燕山之中就不会救人,更不会救那么多冤魂。”
将离神色微怔。
转头望向窗外。
她忽然笑了一下,“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可惜”
傅时延眼神微动,“可惜什么”
将离微微摇头,没答。
夏新和付二在骄阳观等了许久,直到晚上七八点钟,守在门口的夏新,才看到傅时延的车子,缓缓地停在大门口。
夏新顿时眼睛一亮,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拍了拍旁边打瞌睡的付二。
付二猛地往下一点头,迷迷瞪瞪地醒过来。
一抬头,就看见傅时延的车子。
付二醒过神来,跟着站起身来。
夏新已经匆匆跑过去。
车门正好打开。
傅时延先从
车上下来。
夏新刚想询问他,老祖宗在哪里。
傅时延看他一眼,却径直转过身,绕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夏新便见他打开门,将离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已经睡着了。
看样子,睡得很熟悉,哪怕车子停下来,都没惊醒将离。
紧接着,夏新就听见傅时延很是温柔熟稔的声音响起。
“离离,回家了。”
夏新一愣,看过去。
便见将离皱了皱眉,似乎是睡迷糊了,突然伸手抱住傅时延,往傅时延的怀里钻去。
夏新“”
卧槽
夏新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傅时延倒像是司空见惯,弯了弯唇角,伸手把将离抱起来,径直大步地朝骄阳观内走去。
夏新跟着愣愣地转过头,目送傅时延抱着将离进入骄阳观。
一旁的付二,伸手揉了揉眼睛,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
“喂喂,夏新,这什么情况啊”付二定睛看了看,自己没有眼花,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猛地一拍夏新的肩膀。
夏新回过神来,什么都没说,拔腿就往道观里跑过去。
付二见此,不知道夏新是去干嘛,也跟着跑。
夏新跟在傅时延身后,便见傅时延径直抱着将离,进入禅房。
傅时延动作很轻,近乎小心翼翼地把将离放在床上。
夏新跟到门口,看到这一幕,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傅时延替将离掖好被子,转过头来,看向夏新,“照顾好她,有事就联系我。”
语毕,他提步就走了。
那模样,就好像他才是将离身边的亲近人,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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