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丝毫没觉察出哪里有问题,傅时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大主顾,而且她还觊觎着傅时延身上的气运。
傅时延愿意照顾她的生意,对她来说,那是大好事一件。
将离顿时笑眯眯地说“行,男朋友,回头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就来找你,你可别问了,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她一脸神秘。
温子书“”
为啥说得这么十八禁
他好像脑补了什么了不得的内容。
夏新和温子书都快抓狂了。
傅时延倒是一脸淡定,“我答应你的,你随时可以来取。”
“现在就不用了,等你恢复一段时间吧。”将离说道。
傅时延刚刚差点被改命,虽然没有真的被改,但对气运多少还是有些影响。
待消除了影响再说。
傅时延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
温子书心里默默咋舌,如若不知道观主和三哥没关系。
单听他们俩这对话,这相处的模式,他都要以为,他们俩就是一对恋人了
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走向
然而。
显然,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题。
傅时延带着心满意足的将离上车,将她和夏新送回去。
路上,段剑川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观主,三哥家的松树怎么处理”
他现在最担心,那些松树还会伤害到傅时延。
将离打了个哈欠,“没事,回去之后把那些松树挖出来就行,阵法已经被我破坏了。”
段剑川松了一口气,但说起这个,他又不由问道“观主,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那些松树下面埋着的东西里面,有骨灰,还是人的骨灰,那是什么人的骨灰”
将离早上起得太早,有些睡眼朦胧,“我没有说过吗那当然是横死之人的骨灰,因为这种人的骨灰阴气更重,也更容易找阴。”
段剑川心里猛地一跳,透过后视镜,下意识地看向傅时延。
傅时延眉心也沉了下来。
“那该怎么处理”他问。
将离靠着车门,闭着眼,半梦半醒似的,“很好处理,去找一点香灰,然后将香灰撒到上面,放一把火,烧干净了就好。”
她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
身子慢慢地朝车门靠过去。
见此,段剑川的声音下意识地放低不少,“观主这是,睡着了”
傅时延低低地嗯了一声,瞥见将离的头快要撞上车窗,他抬手,扶住将离的头。
下一秒,将离身子一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段剑川瞳孔微微一震,唯恐傅时延下一秒就将将离推开。
然而
傅时延顿了一下,目光从将离那白皙光洁到过分的小脸上移开,看向窗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就像是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将离做一个枕头似的。
段剑川心里一阵愕然。
傅时延虽然算不上洁癖,但他算是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傅时延,和什么人有过这么亲近的距离,男人没有,女人就更没有了。
就连他和温子书,也没和傅时延这么亲近过。
所以刚才看到将离靠过去,他还以为,将离会被傅时延条件反射推过去。
却没想到,三哥啥也没干,就让观主靠着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