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行李做什么助理脱口而出道。
蒋修知一个眼神扫去,当然是搬回来住。
助理两眼圆睁,噢他瞬间明白了,好,我这就去。
他转身就往外面走,宋雯拉扯着自己的手指,楚絮喊住了走到门口的助理。
等等。
她拉过宋雯的手,冲助理吩咐道,你把她送出小区,让她叫个车回家。
我能走了吗宋雯还在状况外,有些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那我真走了啊。
还想我留你吃晚饭吗楚絮道。
不不不,不用了。
她快步跑到助理的身边,跟着他往外走去,关门声很快传进屋里,楚絮想到烧烫的水还在水壶里。
她走进厨房,蒋修知也跟着她进去了。
滚烫的水注入热水壶中,氤氲出来的热气在她的脸上蒙了层晶莹剔透的光,楚絮放好了热水瓶,刚要转身,后背却抵住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蒋修知两手撑着操作台,将楚絮困在里面,不让她乱动。
这次跟以往不同,不等蒋修知跟他谈条件,楚絮就已经器械投降了。
有些事过程怎样不重要,要的是结果。
楚絮知道蒋修知心里怎么想的,无非就是在搬回来和让宋雯去坐牢之间,二选一。
做坏事这方面,楚絮没有大的天赋,既然露出了马脚,那就要接受惩罚。
蒋修知亲吻着她的脸颊,楚絮没有做出太大的反抗。
但她拱起肩膀,显然是排斥的。
蒋修知用手掐着楚絮的腰,亲昵地吻一下下落在她面颊上,很快又移向了她的耳垂。
她将身子缩成一团,不要。
蒋修知将她扳向自己,不要什么
楚絮用手擦了把脸,我去洗洗,一脸的口水。
蒋修知紧盯着她蠕动的唇瓣,他低下身就要吻,楚絮忙别开脸,用手捂着他的嘴。
男人脸色一冷,话语声透过楚絮的指缝,显得有些模糊。
你这是回来了,也不打算让我碰吗
楚絮眉眼微拉开,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他想说,因为曾彭泽。
可蒋修知不敢提这个名字,生怕刺激到楚絮,又怕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的关系变得更僵。
是,我心里没数,我没有自知之明。
你吃过那么恶心的东西,应该赶紧去刷牙。
楚絮说着又推了下蒋修知的脑袋。
他笑了声,有那么恶心吗还好吧。
蒋修知作势又要去亲她,楚絮情急之下捶了他一把。
倒也不像以前那样发着狠地打他,就是说话说不过了,就没忍住出手。
楚絮的东西很快被送过来,依旧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大皮箱。
她知道,蒋修知心里是门儿清,只不过她回来了,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洗过澡,楚絮躺在床上,蒋修知挨过来的时候她睡着了。
男人一开始很老实,睡在旁边一动不动。
他像是做梦一样,时不时将手摸向边上。
他手掌真实地触摸到楚絮的身体,他好久没有这样碰到她了。
蒋修知贴紧楚絮的后背,手臂用力抱紧她。
她一下就被吵醒了,别吵我睡觉。
你好好睡,我抱一会。
楚絮手臂开始乱挥,眼睛都没睁开,就听到蒋修知在喊。
疼疼疼。
她身子转过去,蒋修知的右手被她压住了,脸上狰狞出一片痛苦的神色。
楚絮忙抬了下身子,蒋修知将手举起来,他伤的是右手,虽然一针一线把伤口都缝上了,但被刺穿的皮肉不是这几天就能长好的。
楚絮看着他的面色,疼
我又不是金刚。
那你吃饭的时候呢
蒋修知冲她嬉皮笑脸的,我可以用左手啊,再说我还有助理的,可以让他喂我。
那你开车呢
他的手一直都在用力不是吗转动钥匙需要用劲,就连刷牙洗脸,即便一点点微弱的小动作,都会牵动着那个地方,使得伤口不容易痊愈。
疼啊,开车可疼了。
蒋修知手臂撑在楚絮的身侧,说话时,脸距离她很近。
她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看到了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也看到他削薄唇瓣拉出的弧度。
楚絮此时唯独看不到他握住刀子时的那股子凛冽劲,当时他那样凶神恶煞,像她记忆深处的那个恶魔。
但是这个恶魔没再像以前那样伤害她。
甚至为了救她,可以豁出去性命一样。
楚絮的这次蓄意试探,没把曾彭泽的下落试出来,却把蒋修知的另一面剥剔出来了。
他好像对她不是一时兴起,毕竟他的命比她值钱多了,他当时不知道那伙人是楚絮雇来的,所以拼了命就想护住她、
你
蒋修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