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凌绍诚就跟被人下了蛊毒一般,浑身不能动弹,再聪明的脑袋都有被麻痹的时候。
凌暖青就是那自带毒针的人,专扎凌绍诚一人。
她现在已经是没皮没脸了,什么都无所谓。
殷朗手拿一瓶药进来,推门就看到两人腻腻歪歪抱在一起,他转身要离开,想想还是硬着头皮进去。
“那个,这药按时吃,一天两次。”
凌暖青并未睬他,手还圈紧凌绍诚的脖颈不放,他拍拍她的腰际。“好了,先松开。”
“不要,我一松开你就要走了。”
殷朗将瓶子递给凌绍诚,“悠着点,这是病床,不是你家那张能翻云覆雨的大床”
凌绍诚伸出手,男人将药瓶子往他掌心内一塞。
他好奇地瞅了眼凌暖青,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甚至偷偷哀求他拿了这个孩子,这会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就出去一趟,凌绍诚这满身火气,居然被她给灭了
这女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殷朗的视线同凌暖青对上,旁观者清,他可是从她眼里看出了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