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陷害
凌呈羡快步离开,任苒见状,赶紧跟了过去。
两人走进屋内,任苒一眼看到夏匀颂躺在楼梯口,一动都不动,额头上都是血。
凌呈羡喊了声她的名字,夏匀颂的高跟鞋也都摔掉了,都掉在了楼梯上。
任苒看着男人蹲下身,将夏匀颂的上半身捞在臂弯间,他轻拍下她的脸。“醒醒。”
夏匀颂一动不动,额角处的血还在往下挂,徐芸跟两个佣人从屋外进来,猛地看到这样的场面,吓得捂住了嘴。
“这这是怎么回事”
凌呈羡一把将夏匀颂抱起来,经过徐芸身边时,冲着她说道,“先别声张。”
“好。”徐芸知道夏家那是完完全全惹不起的,她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有身边的人搀扶着,她真有可能直接坐到地上去。
看夏小姐的样子真伤得不轻,这毕竟是在任家家里出的事,怕是很难交代过去了。
凌呈羡抱着夏匀颂快步离开,这一路上倒也没遇见什么人,他将夏匀颂放进了车内,司岩眼见她伤势严重,赶紧让
司机去往就近的医院。
徐芸惨白着脸,许久后才反应过来,她推了下佣人的手。“去,去把先生叫进来。”
“是。”
任苒抬头望向二楼,现在那里空无一人,但夏匀颂应该不至于是自己踩空了掉下来的吧
即便是一脚踩空,也不能摔成这样。
任苒顺着台阶一步步往上走,到了走廊上,还是没看到人。
任霄走进了屋内,语气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那个夏小姐不知道怎么从楼上摔下来了,摔得昏迷不醒,头上都是血。”徐芸面色惨白,说话时声音都在抖。
任苒看到她的房间门被打开,很快,任渺就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了。
她脸肿的厉害,头发湿哒哒地披在身后,任渺将轮椅推到楼梯口,冲着楼下的几人说道,“是任苒,是她把夏小姐推下楼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徐芸有些难以置信,“渺渺,你别胡说八道。”
“妈,我没有胡说,我真是亲眼看到的。”
任霄着急地朝任渺怒喝出声。“你给我闭嘴”
任苒仿若听了个笑话似的走向任渺的轮椅跟前,“刚才凌呈羡也进来了,你看到了吗”
“我没看到。”
任苒弯下腰,双手撑在任渺的轮椅把手上,“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你想要陷害我,难道就不考虑考虑我有没有人证吗”
任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又怎样呢我就说是你推的,我就咬定是你。”
“啧啧。”任苒端详着任渺的脸,任渺赶紧用双手捂住面颊,“你走开。”
任苒将她的手按了下去,“这脸上怎么回事被夏小姐打的吗”
“姐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
任苒压低了嗓音问她。“那是你房间吗”
任渺几乎要将手指到任苒的脸上,“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她啪的将任渺的手挥开,“我很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你最好收敛点。”
“爸、妈,就是她,是她把夏小姐推下楼梯的。”
任霄快步上了楼,他脸色铁青,今天不管夏匀颂是被
人推下楼的还是自己摔下去的,任家都难辞其咎。那夏小姐要是真摔出个好歹来,他都不敢想后果。
他拉过任渺的轮椅,将她强行推回了房间。
任渺一路都在喊,“爸,你又要把我关起来是不是你偏袒她,可夏家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只有把她交出去”
任苒回到楼下,徐芸被吓得六神无主,“夏小姐不会真出什么事吧万一,万一”
任苒看了她一眼,想要抬腿离开的,但经过徐芸身边时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不要着急,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等那边出了结果再说吧。”
徐芸拉住了任苒的手,她赶紧想要将手抽开,却被徐芸握得更紧了,“苒苒,你说好好的寿宴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任苒设计这一切的时候,当然是考虑周全的,她也想过这是奶奶的寿宴,这是在任家,一旦出了事任家的名誉都会被赔进去的。
但她知道任渺是不会声张的,凌呈羡就算真被夏匀颂抓了个正着,他也不会将事情闹大,毕竟夏小姐还在这呢。
至于夏匀颂,她要么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要么就是先记下这笔账以后再算,她这么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场面上让人知道凌呈羡和任渺之间有事呢
只是任苒算漏了一点,她没想到夏小姐居然出事了。
奶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到院子里的客人几乎散得差不多了,任苒先将奶奶送回房间让她休息。
老人有自己的生物钟,她洗漱好后躺到床上,没过几分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任苒回到楼下,竟看到凌呈羡过来了,男人坐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