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没事儿,”云池拍了拍屁股和裤腿,“就是面那祭司,他一开始说什么我背叛了家族和神,所以他要把我关押到大牢里然后喊了一群士兵来抓我,嚯,那阵仗,简直了。”
岩延的脸色本来就像土一样蜡黄,听了这话,简直隐隐地发黑。
“我本来还觉得,我是不是要吃点苦头,没想到”云池兴致勃勃地比划,“我就把他们全打趴下了,连学的小擒拿都没用。”
岩延登时松了口气。
“后来,那祭司就用权杖对我发了,本来也没事,只是他好像看到了我耳朵这印子。”云池烦恼地摸了摸自己耳朵的金印,“还说什么,这是圣痕,我是神的娘之类的。”
岩延僵住了,云池不曾察觉到他异状,摇了摇头“萨迦都跟我说了,哪来的神的娘呢,这东西就不应该存。”
“那祭司,”岩延急促地问,“他还活着吗”
云池诧异地说“活着啊我虽然把他打得脸都是血,可能鼻梁也骨折了吧但我收着手的,没把他打死你放心好了,他好歹是罗希的祭司,万一打出好歹,罗希不得来找麻烦。”
不,他要是活着,只怕才是最大的麻烦。当然,这事,肯定也不能让您来做。
岩延笑了笑,他轻松地应和云池“是,您说得对。”
他脚下的影子里,一泥泡声息地炸开,从中悄悄地游走出一只土黄色的蝎子,朝着高塔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