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的压住,背后还不知道被谁趁乱踩了一脚,
过往的一些事情被扒出来,他心中惊慌失措,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边理智告诉自己不可能有这种事情,一边又止不住的恐慌要是没有这种事情,这小孩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惊慌失措之下,他抬头
江家内堂悬挂着一副毛笔字画。
上面正气飞扬人间正道是滄桑。
“滄。”
他看着那画中正气,终于说了一个字。
倒想要看看唐今到底能算出什么来。
听见这个字,小奶今回头看了一眼字画。
“繁体滄仓乃家中之君,本应该是一个家庭中最大的,不过现在你全家只有你一口人,这也代表着你,而字中有尹却不能出头,说明你上面还有人压制,你该是给不少老板打工,靠着算命给他们敛财,而又云沧海桑田,你在最近将会迎来最大的变故,如果你是农家人,那这个变故对你有利,但很可惜,算命在以往也是跑江湖的,对事业不利,最主要的是”
小团子看着他脸色逐渐苍白,没停继续开口。
“沧桑连称,桑与丧谐音,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你又命属水,滄,寒也。所以才说沧海难为水,你为水命,最后也将会跟水寒有关,水寒为冰雪,今年,冬日冰雪天,你的性命之忧将来。”
“你别危言耸听”
他愤愤开口。
“当然了,性命之忧是在将来,但重大变故却在现在,你来到这里之后,因为不满足给老板们打工,应该还欺骗了不少穷苦人家吧现在的人可比以往的人要聪明。”
小团子歪着小脑袋说的认认真真。
看着对方苍白且不断流汗的一张脸。
软乎乎的小奶音好似有些安慰的开口。
“怕吗”
这能不怕吗
他第一次觉得心中战栗,说不出话来。
“死了就没事了。”
偏偏小团子还一本正经给了下面的一句。
严渺
你是魔鬼吗
唐今已经转身,去找了自己的小布包,将里面的浮尘抱起来。
渊尺浮尘金色的柄在剩余的晚霞余晖中亮闪闪的,上面的刻度,让假算命的瞳孔微缩。
他虽然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实际也就是保养得当,今年已经四十多岁快要往五十上奔了,前尘往事对他来说早就记得不那么清楚。
但在这个五六岁的小团子举起这拂尘来的时候,他却像是一下子回到了三四十年前,他那个道士养父恨铁不成钢,手中握着一把尺教训第一次小偷小摸的他。
他虽然吃这碗饭,但从不信神魔。
也不相信他口中所说的孽力反噬,对他那养父口中真有人能够窥探天道也不以为然。
老头子那么相信,老头子得到什么了
还不是只有贫苦的生活
但此刻,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陷入了深深的茫然与无措。
又听了这话,恍惚之间倒真像是看见那老头子暴跳如雷拿着尺子往自己身上砸。
小团子一连在他脑袋上锤了三下,将最后那点道缘给锤没了,才收手抱着拂尘。
“醒了老江快来,闺女醒了”
楼上忽的传来江姥姥的惊呼。
众人一懵,还来不及高兴,严渺就已经冲上去。
“姥姥姥姥你快吃个药别情绪激动”
江姥爷也顾不得这个已经没有了力气,像是烂泥一般瘫着的人。
刚刚松懈了一瞬,这人忽的暴起,挣脱了束缚,因为距离门口很近,他直接蹿出去。
容英辉也一懵,下意识想要去追。
江姥爷看着倒是冷静。
“别纠缠,报警,说他诈骗。”
“行,我跟一跟看看他去哪儿,不上去跟他纠缠。”
容英辉这边开口,一边打了报警电话,一边出了门。
江姥爷让几个人跟着上去,自己也匆匆上楼。
江明月醒过来之后精神头一下子好了很多。
手中端着一碗蔬菜粥,小口小口的喝。
那种温婉清丽的长相,一举一动皆是礼仪。
不过那双眼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柔软的大家闺秀。
“我感觉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她还有些惊魂未定,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听见好多人围着我,说让我去死,还说什么哦,说什么狗屁的真爱无罪。”
她想起这个糟心的梦,还有些嫌弃。
“我总不会是跟严启越那狗杂种离婚之后,被周围人洗脑了吧那小三算什么真爱”
这口吐芬芳真是一脉相承。
江姥姥才吃了药,有些哭笑不得,将这事情讲了讲。
江月明有些懵。
第一反应是你别是被骗了。
才又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