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人为的药物阻断,导致了神经中枢受损,只要使用药物慢慢调养,可以逐渐恢复。”
燕秦端了一杯水递到蔺绥手边,在蔺绥喝了几口后,将医生开具的药物胶囊放在了蔺绥的手心。
蔺绥将药物吞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病床旁边的扶手。
燕秦看着他全然信任地将药物吞入的模样,心窍里的痒意越发明显,致使他的指尖都微微颤栗,他抬手擦去蔺绥唇边的水渍,指腹在唇角处轻轻揉弄。
“可以接吻吗”
成熟男人的嗓音带着特有的低沉,他的话语如同他的充斥着渴望的眼神一般直白。
蔺绥允诺“当然。”
病房的单人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扶手上青年的指节漂亮纤长,由于过度侵入而手背绷紧,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
燕秦痴迷于他身上甜味的暖香,不过想起了医生嘱咐的营养不良需要好好休养这样的话,还是稍带克制的停止了攫取,为蔺绥端来了营养餐。
星际的大部分居民依靠营养液而生活,因为方便快捷,但也有一部分人更喜欢古老的进食方法,燕秦下意识认为青年一定会更喜欢营养餐而优于营养液,所以为他准备了这个。
看着青年因为进食而舒展的眉眼,燕秦便知道自己的直觉没有出错。
“你知道你的腿是谁动的手脚吗”
转回了这个话题,燕秦的眼底有些冷意。
就在刚刚蔺绥接受检查的时候,他已经拿到了关于蔺绥的相关信息。
身为权限较高的大审判长,燕秦想调查s级罪犯的档案内容都十分轻易,更别说只是一个被列入了限制长途出行名单的名字。
蔺绥一定不是这个游戏头盔的原号主,毕竟在这个游戏账号活跃的时候,蔺绥在首都新陷入风波之中。
想到资料里蔺绥还有一个未婚夫燕秦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愉,他并不清楚这种情绪叫做嫉妒或者说吃醋,只是下意识地对那个人产生了不喜。
不过好在那个人有眼无珠,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
“大概知道。”
不出意外的话,不是陈芩就是那个未婚夫安迪希,不过大概率是陈芩。
“需要我做什么吗”
燕秦并不是一个会以权谋私的人,事实上工作了这么多年,他也并没有什么私情可言,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从心底溢出无可控制的感觉,想要让眼前的人开心,想让欺负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没由来的,显得有些盲目,但又格外坚定的感觉。
“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比如”在燕秦的注视下,蔺绥拉长了语调,勾起燕秦的好奇心,而后才慢慢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燕秦,”被询问的人立刻回答,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态度稍显急躁,他又低低重复了一遍,“我叫燕秦。”
似乎是想将这名字,刻进眼前青年的心里。
“蔺绥,我的名字。”
这场景若是被第三人看见,必然会觉得格外的突兀,充满了矛盾。
看起来格外相熟,甚至是连亲密动作都做过的人,竟然才交换彼此的名字。
不过对于身处其中的人而言,没人觉得奇怪。
蔺绥没有继续开口让燕秦帮忙做什么,燕秦心里的活动却未停止。
据他的调查,蔺绥的父亲正在首都星的第二监狱服刑,他的哥哥和姐姐则分别在两颗星球上从事着义务劳动。
需要将卷宗抽出来重新调查一遍吗
还是说将蔺绥的家人调来利塔尔监狱,让他们可以见面
审判长在认真的想着这种可能性,远在其他星系的三人浑然不觉。
要是他们知道儿婿弟夫有这种打算,可能会当场棒打鸳鸯。
有期徒刑变无期监禁,这可真是太刑了。
“我的游戏头盔呢”
蔺绥的视线在病房里巡视了一圈,想着该上游戏刷经验了。
燕秦“不打算换号吗,我可以为你准备新的游戏舱。”
“不打算,有些事情我喜欢亲自动手。”
蔺绥可不是有势不借,只是目前还没走到那一步。
青年的眉宇间仍然残存着些许病弱的神色,可吐不出来的笃定让人不会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燕秦将收在抽屉里的游戏舱拿了出来,蔺绥拿在了手里。
“游戏见。”
他对燕秦弯唇,戴上了头盔。
意识连接,眼前是略显死寂的庄园。
蔺绥头上的红名已经消失,高级追杀令已经到期了。
蔺绥去完成了日常任务,在精灵的出生地,精灵母树前进行祈福。
祈福任务完成后,会给一些经验值和随机掉落的物品,不过都是一些回血的药或者是一些可以增加短效微弱增益的食物。
消息框上盗贼的头像闪动,蔺绥点开了对话框。
长尾猫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