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这是她用新号码打的。
蔺父在一旁问道“怎么样”
“他根本就没接,电话是他那个朋友接的,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没见过这么没有教养的人。”
“他也只能交到这种朋友了,我看他连我们都不想认,更别说靠他来找关系了,生他有什么用。”
蔺父本就不痛快,对这个亲生儿子十分不喜,要不是检测报告在那里,他都不想承认那个怯懦的什么都不会的胆小孩子是他的孩子,不过是不让他唱歌,他干脆不回家,现在他有些发达了,也完全不念生恩,根本没良心。
“那你这是怪我了,合着是我一个人生的是吧,你养过他吗,他被换你没有责任吗”
“你生的孩子你认不出来”
“你还总是说是你老蔺家的种呢,你认出来了”
生活的压力,经济和阶层的降级让这对前半生没怎么红过脸的夫妻开始频繁争吵,从项目的决策失败吵到孩子的问题上,互相指责。
老旧居民区的隔音并不好,蔺墨含趴在门上,露出了略带兴奋的笑容。
他忽然想到办法了,一个能让蔺绥在娱乐圈待不下去而且丢人到爸妈不想把他找回来的办法。
要是蔺绥是个同性恋呢,这得是多大的丑闻,一个同性恋儿子,爸妈总不可能想让他回来把他赶走吧
蔺墨含越想越亢奋,许多证据在他脑海里浮现。
对,就是那个叫岁安的作曲家,要不是他们有一腿,那个男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帮他,还说什么他们也有床照,可能就是真的,他们早就睡过了。
不仅如此,这个人还匿名帮蔺绥写歌,让他红。
蔺墨含捏住了激动到有些颤抖的手,换了一身衣服,将棒球帽和口罩装在包里,以及自己的相机之类东西通通都装好。
他之前接过蔺绥,知道那个节目在哪里录制,也知道大概录制的时间,接下来就是等机会。
蔺绥并不知道蔺家发生的争吵,有些好笑地看着挂断了电话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燕秦。
这就生气了,要是燕秦知道他的曾经,那得气成什么样。
蔺绥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没告诉燕秦他是个穿书者,在成为炉鼎之前还有一段人生。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必要说,那对于蔺绥而言,已经是不值一提的事。
他不是个喜欢把过去袒露在人前的人,他能接受燕秦看见自己的过去,却绝不会主动说出。
蔺绥故意做出不太舒服的模样,转移了燕秦的注意力。
“再帮我上一次药看看情况。”
蔺绥把电脑放到了一旁,翻了身趴在了床上。
按照他预估的情况,应该是恢复如初了。
因为燕秦的逆天配置,加上这并非是修士的身体,所以家里常备的不仅仅有ebogreaseh2o还有效果绝佳的药膏。
燕秦不疑有他,以为是蔺绥真的不舒服了,拿了药膏和棉签。
可看见情况很好的地方时,他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拧开了药膏,以为是里面的情况让蔺绥不太舒服。
“这个不行。”
蔺绥撑着脑袋,侧身将燕秦手上的医用棉签拿走。
宽松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收紧,折出勾勒腰线的褶皱。
“换个非医用的。”
阳光下,蔺绥浅棕色的眼眸透着意味深长。
燕秦还从没想过用这里上药,耳垂通红地照办。
好似格外纯情的害羞,可那双黑眸里却溢满了过度痴迷的欢喜。
透明啫喱质地的医用药膏化开,平添几分水状黏意。
窗外太阳逐渐西移,光线从单面落地窗投射而入,暖色光晕大面积铺在宽阔的房间内,白色墙壁上的人影交叠。
直到晚间蔺绥和燕秦才看见手机上的消息,是节目组通知的录制变动。
截止这周,节目已经录制了八期,播放了七期。
第八期是六进三的比赛,截止到第八期,前三名已经出现,接下来就是最后的冠亚季之分。
节目组决定将最后两期以直播的形式进行,取消导师评分,转而采取五百名线下票数以及平台线上票数来决定选手的分数。
现在是周六晚,第九期将在下下周五开始录制,届时无彩排全程直播,希望三位歌手好好准备。
蔺绥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手机,对这些并不在意,于他而言不管是直播还是录播,有没有彩排,情况都一样。
燕秦倒是想的多一些,给夏振玉发了消息。
燕秦你决定的
夏振玉也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放心吧,不是特地为了给你澄清你没吹黑哨才这样,老板也说了,搞点新潮的,和观众有点互动感。
夏振玉到时候你收敛点,全国人民都看得见,别让他们发现你是个盯着对象不放的人,有点形象吧岁安老师。
夏振玉在镜头后面可是发现了好友以前的高冷都是假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