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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的一个没忍住,被那诘则一个爆栗砸在头上。
而门前站着的新郎官,在认真思索过后,诚切地回答道“始于容貌,陷于身段,敬于纯善,久于品性,终忠于此生。”
“我滴娘啊将军啥时候这么有学问了”
听到这个答案,连翘大为震惊。
在她看来,这几个选择无论是回答哪一个,都不对
便是说全都爱,也很敷衍。
她就是想要为难他,谁让将军总是叫她牛犊子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啊
但他回答的简直无懈可击啊
连翘不服,继续追问,“咳咳第二个问题,倘若有朝一日,我们小云云不再如此时这般貌美,你还会忠于她吗”
“没有那一日。”
他没有回答会或者不会,反而给了另外一个答案。
正当连翘觉得自己揪住他的错处时,又听他反问道“即便是年华老去,暖暖在我心中也是最美的,既是一直貌美,又何来不忠”
连翘“”
行吧,算他会说话
那她可就放大招了
连翘瞥了身后端坐在喜床上的少女一眼,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第三个问题,倘若有一日,边辽再起战事,你会远赴战场,还是留在家中倘若两国之间起了冲突,你又当如何处理”
这话,当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说起来,可是真正的刁难了。
云初暖眉头紧蹙,差一点将红盖头扯下来。
而外面,也是静默到不行。
那诘则都忍不住要骂人了
他娘的,将军的大婚之日,她问点别的都可以,提什么战事呢还说两国冲突
实在是过分了
“将军”
他想问,要不要将门直接撞开,反正娶的是小公主,又不是那长舌妇。
却见到将军真的
在凝神思考。
片刻后,他勾着唇道“无论去哪里,我与夫人,再不会分开。我,耶律烈,离不开云初暖,一刻也不行。”
他的声音,温和柔软,情真意切。
喜床之上,盖头之下,云初暖忍不住红了眼眶。
无人知道他所谓的分开,是什么。
可她知道。
那三个月的煎熬,她发过誓,再也不会让他遭受那样的折磨。
“夫君,是我云初暖的天,你在哪里,我的家便在哪里。”
另一个问题,云初暖没有让耶律烈回答。
而是间接地,给了所有人一颗定心丸。
没有两国。
她嫁给了他,边辽便是她的家,无论从前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什么身份,她从另一个时空而来,只为奔赴他。
“你呀咋这么不争气,这个问题应该让他自己回答嘛我就想知道国家和你,哪个对将军来说更重要”
连翘无奈地拉着小公主的手,“以后受了委屈可不要哭鼻子哦,是你自己太护着将军了”
“他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大红盖头下,小公主微勾着肉嘟嘟的唇瓣,两颗梨涡在唇角绽放,绝美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格外娇艳。
其实,国家与她,夫君早就做出选择了。
从他亲手将那摄政王手中的和平盟约撕毁,他就已经选择了她呀。
终于,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群身着金戈铁甲的糙汉子,拥着那一袭红装的俊美男人闯了进来。
高大的身形,矗立在门口,望眼欲穿地瞧着坐在榻上那身着华服锦缎,娇娇软软的窈窕身影。
她盖头遮面,看不到是何种模样。
可那双交叠在身前的小手,白白软软,嫩得就好像那刚剥了壳的蛋白,在大红色的喜服衬托下,更是强烈地刺激着人的眼球。
仅仅是一双手,就让耶律烈忍不住心猿意马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心思飘到了中了蛊虫之后的那一晚
“将军将军”
直到司礼的声音,一声一声在他耳边唤着,他才猛地回神。
盖头之下,云初暖能感受到他火辣辣的视线,一双小手更是紧张地交叠在一起。
接下来,就是边辽婚礼的正常流程,繁复到云初暖都后悔办了这么声势浩大的一场婚礼,实在是太麻烦了。
而她的夫君,却认认真真地做好每一件事。
甚至迈出的每一个步子,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提前精心设计过,生怕出现一点问题。
最后,便是将新娘子从娘家的闺房背出去了。
这个程序是由新娘的家人做的,可中间出了问题,耶律烈便坚持要自己背。
当那娇娇软软的小身子,贴上他的脊背时
耶律烈只感觉到一阵柔软,酥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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