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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那伙人刚从私牢中被放出来,便来将军府撒泼打诨,叔可忍,婶不可忍
刚来到大门口,便听到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哭声,“杀人了啊大家都来看看啊咱们边辽这位口口声声保家卫国的大将军,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对百姓动用私刑将俺们打成了这个样子俺男人腿都断了啊好狠的心”
“俺们被关在私牢里,整整三
天两夜啊不给吃不给喝,不让睡觉俺们从未做过的事情将军非要推到俺们的头上”
“大家伙来评评理啊凭啥他将俺们放了,俺们就要这么乖乖走人白挨打了白”
“凭什么理”
几个女人正嚎哭着呢,甜软的声音,忽然从门内传出来。
紧接着,就瞧见一个身着淡青色素衣的少女,从高高的门槛之内,跨了出来。
六月末的天气已经非常炎热了,少女身上穿着边辽女子特有的服饰。
轻薄的外纱下,是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白皙透亮地泛着诱人的光泽。抹胸上,是线条优美的长颈,以及清晰可见的锁骨,纤细柔荏,弱柳扶风。
三千青丝柔顺地垂在系着白色束带的楚楚纤腰上,衬得那张瓷白的小脸越发出尘绝艳,整个就一仙子刚入凡尘的姿态。
街上,无论闹事者,还是看热闹的,都直接看呆了去。
他们见过的小公主,都是精致打扮过的。
众人也都酸溜溜地想着,不过就是妆出来的
谁能想到,这样淡雅素净的她,竟是美得更上一层楼
怎么会这么美
同样都是娘生爹养的,为啥人家就能长成这样
“回去。”耶律烈眉头一皱,对小媳妇儿下了命令。
这件事是他捅出来的篓子,不想让他的小娇娇跟着糟心。
谁知,小公主眼睛一红,突然委屈了起来,“夫君就这样爱护子民吗哪怕我差一点被他们杀了,你也要袒护他们吗”
耶律烈“”
山贼们“”
“你、你血口喷人俺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啥时候要杀你了”
这妇人就是当时和云初暖在下街撒泼的那个。
反应过来,便是抱屈,“你们看啊这夫妻俩,一个比一个会冤枉人”
她刚要嚎,却听到软糯的声音,比她哭得更大声,“你们还不承认吗抢劫了人家服装店老板的通行证又摸到我将军府来不是他做的”
云初暖指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山贼头头。
那妇人张了张嘴,忽然哑巴了。
听到围观群众的议论声,她连忙回过神,辩解道“是俺们做的,俺们承认可是”
“承认就好。”小公主吸了吸鼻子,看向围观的众人,“前两日,将军在门外质问这个人,是不是将我掳走了,他亲口承认的,有没有人听到”
众人面面相觑,很快便有人应了话,“很多人都听到了,这人说将军夫人不给他活路,那便一起死”
“所以,你们在委屈什么”云初暖声声质问。
想要继续,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拉住,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若是传出去你被这些贼人掳走,指不定会被说怎样的闲话”
“说呗,我不在乎,反正谁也不能欺负我夫君我的人”
若是被那些人大闹一场,结果证明她夫君的确冤枉了人家,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人打个半死,那他在边塞出生入死的十几年,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人就是这样的,千般好万般好,就是好的太多了,哪怕稍微出了一点差错,那所有的好都将变成罪过。
他守护着边辽子民,那是他的使命,她不会去做任何改变。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他。
不论对错。
即便是错了,她也要变成对的
况且这件事因她而起,怎么能躲起来做一个缩头乌龟
“呵,我夫君若是不将他打成这样,我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吗
”她目光直逼那妇人,完全不见任何心虚之色。
搞得那妇人都有些迷茫了,她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
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狐疑别是这蠢货真的趁她不注意,绑了人家将军夫人吧否则她怎会如此理直气壮
心虚了,妇人的语气就不那么蛮横了,反而结结巴巴地,“那你那你这不是没事吗可是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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