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又懊恼自责。
是她闯了祸,所以他才会受伤的
是吗
“暖暖”他深吸一口气,“这是父亲伤的”
他怀中娇小的人儿,忽然就顿住了,抬起满是泪痕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他凭什么”
“在边辽与大夏开战之时,褚庆
国便伺机伏动,想要从中浑水摸鱼,来个渔翁得利。但褚庆帝没想到,两国竟然在紧要关头,签署了和平盟约,还送来了和亲公主。
褚庆是与边辽争斗最久的国家,当年若不是我坐上了将领之位,边辽早已被褚庆吞并。
他们也是最了解边辽的。
也,了解我。
便是知道有狼族大军,也料定老子不忍再用,想趁机拿住我边辽的命脉
所以要开战了。”
云初暖一惊。
战争,无论在她那个年代,还是穿越到这里,都是十分可怕的一个词。
尤其是她的夫君,一国将领,她的担忧害怕只在听到这两个字后,便腿软了。
耶律烈像是知道她心中的惶恐一般,急着安慰,“夫人莫怕,这一次,你夫君决定做个逃兵。”
“逃兵”
云初暖不敢相信,有朝一日竟然从这个把国家、把百姓,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男人嘴里,说出这样两个字
“嗯。”他视线凝着窗外,唇角勾起一丝凛冽的弧度,“大王,要让耶律耀那个狗东西当主将,我做副将辅佐他,呵。”
他的唇角微微颤抖,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听了这话,云初暖只觉得莫名其妙,“丑王子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公子哥,连刀都拿不起来吧凭什么做主将”
“是啊,我媳妇儿尚且明白的道理,大王他却刻意忽略。”
云初暖的脑子活泛,立刻就发现了盲点,“大王他是不是想要将你打了胜仗的功劳,给丑王子所以才让你做副将你去冲锋陷阵,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聪明”耶律烈捏了捏小娇娇泛红的鼻尖,“这次,褚庆国出兵不足千人,便是想试探我边辽实力,十拿九稳的胜仗,大王让他
去打”
他说到这里,清浅的瞳仁中溢出一丝苦涩,“我原以为,父亲扶他坐上王子之位,只是稳住其他几个蠢蠢欲动的狗东西。
今日之事我发现蠢的只有我自己。
我那亲妹子死的不明不白,十七年过去了,凶手至今没有一个交待。
那王后身边的一条狗没了,她在大王那里哭一哭、闹一闹,她的儿子便能踩着我的头,顺杆爬上去”
“夫君”
云初暖抱着他颤抖的身体。
她知道那位君主,那位大王,那个父亲,在他心中有着怎样的地位。
只是想一想与大夏的联姻,所有人都拒绝之时,是他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哪怕准婆婆不高兴,他想的只是为那个人分忧解难。
可是
他拼死效忠的人,却从未将他的感受放在心里过。
甚至于两国之战,他都能拿来当做儿戏
这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士,心中最后一丝防线啊
“所以,他才伤了你吗”
蛮子将军恨恨地咬着后槽牙,“老子让那狗东西拿刀,他不敢接,老子便拧断了他的手大王觉得老子从未忤逆过他,是因为”
“我的出现”
他顿了一下,缓缓点头,却将怀抱收得更紧,“暖暖呀,为夫不想骗你任何事。但你要切记,这与你并无关系,这一场闹剧早晚都会来,只是刚好赶在你到来之后。
本将军是一国将领,可以忠、可以孝,却绝不会拿我边辽百姓当儿戏
要那狗东西踏着老子的肩膀继承王位,除非我死”
“不许胡说你死了我怎么办以后谁来让本公主嚣张跋扈你要好好地活着,听见没有”
原本激动到浑
身发抖的男人,因为小娇娇这一句话,忍不住笑出声,“好,为夫不死,要好好地护着我的小媳妇儿,她若是不骄纵啊,老子还不爱了呢”
“就你嘴甜还说不想骗我任何事,那你这受了伤为何要跑到这里还不让巧儿说”
说起这个,就有点尴尬了。
耶律烈憨憨一笑,“为夫那不是怕扰了我媳妇儿的清梦吗没想骗你,真的,只想等你睡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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