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浸在发展边辽喜滋滋的畅享中。
刚跨过大门,便见到巧儿远远地跑过来,“将军您先带着公主去别处避一避吧宫里来人了,特别强硬蛮横说是说是要抓公主去宫中问话”
巧儿吓得一张黝黑的小脸都变得煞白
她就不明白了,将军和公主不是就在王宫之中吗为何那些人要缉拿公主
她与叶大娘交换了眼色,趁着叶大娘在与那些人周旋的时候,从公主上次逃跑的那个狗洞
啊不,狼洞中偷偷溜了出来。
特意在这大门口守着
“避”耶律烈笑出了声,“暖暖你怕吗”
“怕”云初暖也笑了,“怕我就不会在王宫中搞事情了。走吧,我倒要看看谁要抓我去问话。”
她仰起明媚的小脸,“夫君,若是人家应付不来,就靠你了哦不过,我先打头阵,你没意见吧”
两人的眼中皆没有任何畏惧之色。
耶律烈握紧她的小手,“夫人尽管装个比,为夫在你身后呢。”
巧儿“”
她瞧着那相携而去,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
只觉得一脸懵逼
敢情,害怕的只有她自己啊
好家伙,她要去看热闹了宫里那些狗仗人势的家伙,还打了她一巴掌
得趁机打回来才是
很快,两人便到了主院儿。
巧儿一点都没有夸张,院里院外已经被宫中的侍卫团团包围。
他们以为人家夫妻俩是趁机躲回将军府了,却不知道人家刚逛完一圈。
“哟,将军可是让杂家好等啊”
一见到两人出现,那令人讨厌的尖细声音,便从房间里响起。
他手中拿着拂尘,缓步走出来时,悠哉地搭在另一侧的臂弯之中。
云初暖顿时就感觉生理不适了。
不是她不喜欢蛮子将军的巧手设计,只是她的家脏了,必须要重新布置一番才是。
耶律烈没有搭理他,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在院子里打量一圈。
发现都是王后宫中的人,他莫名松了一口气。
在他的内心里,那个人不止是他的父亲,也是他要效忠的君主。
他这小半生,为了边辽抛头颅洒热血,从未有过半分忤逆的心思。
今日,那个永远像一座大山般矗立在他在心中的人,已经在一点一滴崩塌了。
倘若他不明是非,今夜之事将一切罪责推到他的小娇娇身上,那他将会崩塌的彻底,再无半点留恋。
还好,不是。
耶律烈附在小娇娇的耳边轻声道“王后的人。”
云初暖偏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微叹。
这个傻子,对他那位大王父亲,到底还抱有多大的幻想
没有他的默许,那位王后怎么敢这样大张旗鼓地闯进将军府
难怪准婆婆会那样再三交待,她就是太清楚自己的儿子有多愚忠愚孝了。
只是
也正是这个傻乎乎的他,才让她更为沉迷,不是吗
她会好好护着他的。
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欺他辱他
“这位公公,是王后宫里的吧本公主记得,她似乎毁了脸,你这做奴才的不去寻医问药,来我将军府,怕是找错了地方”
人家还没进入主题,这小公主便是夹枪带棍,主动攻击起来。
老太监那原本倨傲的神色,立刻就变了,“你、你、你大胆王后娘娘的”
“你又不是这会儿才知道本公主大胆。”小公主唇角微勾,挑着那双不再温和,凌厉十足的凤眸,冷声道“本公主实在不愿与畜生多费口舌,今日乏了,要早些休息。若无事,便从这里滚出去,莫要脏了我将军府的地盘。”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甜,那是属于小公主特有的嗓音。
只是不再软糯,凌厉的仿佛这寒夜里的冷风,刺人骨髓。
老太监被她气得倒吸一口气,怒斥道“杂家在宫中侍候了足有四十年,便是王子殿下见到杂家也要恭恭敬敬的,还从未见过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小畜生来人”
啪
那句小畜生刚刚落下,还不等老太监唤人,他便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嘴里一咕噜,竟然混着鲜血,吐出一颗牙齿
而他面前的女子,那锋刃的眸子,似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小畜生那本公主的父皇,是什么边辽与大夏的和平盟约才不出两月,你便敢当着本公主的面辱骂我大夏君主
来人将这老畜生拖下去,杖责二十棍
若是撑不住死了,便让他的主子亲自来抓本公主去问罪”
将军府中,暗卫早就在各个角落伺机伏动了。
将军保家卫国的时候,这些狗眼看人低的阉人,指不定舔着脸跪在哪个养尊处优的主子面前当狗
凭什么将军才从边塞回到家中休息月余,这些狗东西就上门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