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喂了一嘴狗粮,这踏马谁能受得了
阿依慕起身,瞧着小公主也要站起来,连忙按住她的肩膀,“今日,暖暖受累了,改日入宫,为娘必当好好奖励你一番”
其实,阿依慕还想问问土豆花的事儿。
但是刚刚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土豆花
心里忧思着,该不会是儿媳妇儿把那两株花养死了吧
不过罢了,死就死了,她儿子还好好地活着就行
她继续待下去,怕是儿子要亲自赶人了。
很快,阿依慕便率领着一众宫人离开。
临走前,不忘通知儿子和儿媳,大年初一,王宫举办家宴,若实在不想去,明日记得让人去宫里通知她一声。
她那边,会想法子拒了。
谁知,她那儿子,却唇角微扬,“去,当然要去,母亲放心,儿子会带着暖暖一同参加家宴。”
家,这个字,他咬的尤其重。
阿依慕眉头轻蹙,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小夫妻俩人。
耶律烈拿起筷子的同时,小娇娇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要进宫,找那王后报仇吗”
今日之事,在蛮子将军看来,一定是莫大的耻辱了。
倘若他没有一个好娘亲,那么他们夫妻两个
云初暖不敢想。
有一句话,从她知道他中了蛊毒之后就想问,可是问与不问,她都好像一个傻子。
所以,还是闭嘴吧。
然而,男人却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低靡着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身子,只有暖暖能碰,如有半句虚假,不得好死。”
原本低靡到让人耳朵酥麻的声音,说到这里,却逐渐凝结冰霜,“杀戮,亦是解决欲望的好法子。”
云初暖抬起眼看向他,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只有在他欲望无法压制,或者情绪突涨的时候,才会泛起一丝暗绿。
此时在微微跳动的烛火下,像是伺机狩猎的猛兽,凶狠而又暴虐。
这是云初暖从未见过的他。
“夫君”
她轻声一唤,他眼中的那抹暗色,便如一条条小蛇迅速消失不见。
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暖阳光的模样,笑容明朗,“暖暖莫怕,今日,辛苦了。”
他从桌子底下,轻轻将她的小手拾起,窝在手心里。
也是这才发现
这纤细柔嫩的小手,似乎比之前丰盈了不少。
他捏了捏,还有点小欢喜,“我媳妇儿这是终于长肉了”
好好的耶律烈,偏偏长了张嘴
云初暖要是现在有力气,非得狠狠爆锤他一顿不可,“我长没长肉不知道,夫君这张脸呐,倒是该长肉了。”
耶律烈依旧捏着那软乎乎的小手,越捏,越感觉不对劲儿。
他低头研究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随口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