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
阿依慕被她诚挚的话,感动到了。
无人懂她的心,便是连师父都曾经说过,他太狠了。
可是这个孩子懂。
也不枉她将清清白白的烈儿,送回到她的手中。
可小姑娘那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阿依慕就不认同了。
“暖暖。”她招了招手,附在小公主的耳边一阵耳语。
云初暖那本就粉红的面色,越来越红,到最后,甚至能滴出血似的。
“明白了吗”
云初暖轻咬唇瓣,红着脸点了点头,“母亲放心,那我我去了”
“去吧,记得了哈,万不可伤害到自己,解决的办法有许多,比如”
“母亲我知道了”
云初暖生怕她再将那些话重复一遍,匆匆往浴室里面跑。
一走进去,便见到四仰八叉的宫人们,有的鼻青脸肿,有的断胳膊断腿,场面那个惨烈啊
“夫人啊您怎么才来啊奴才们要被打死了将军他便是连咱们都不让靠近呜呜呜”
其中一个小太监,抹着嘴角上的鲜血,哭得泪眼朦胧。
云初暖心里这个内疚,“对不住了,这些银子你们拿着先疗伤,等他日本公主入宫后,再赏赐你们。”
小太监们一听有赏赐,一个个也就不觉得那么委屈了。
谢过小公主之后,纷纷离开。
只不过在宫里伺候的多了,他们虽然不能人道,但是对于男女那点事儿,多少还是知道的。
瞧瞧将军那个体格子,再瞧瞧那大夏公主整个就一恶狼对上了小白兔
这小白兔啊,今日若是不被吃干抹净,顺便抽骨扒皮的,那都满足不了恶狼。
几个太监打了个哆嗦,纷纷往出跑。
冷水池子中,那个浑身湿淋淋,衣服已经被暴涨的肌肉撑开的男人。
正背对着云初暖。
她深吸一口气,迈着轻缓的脚步慢慢靠近。
男人的耳力极好,察觉到脚步声,刚要暴走,身子却忽然一僵。
那股熟悉的,令他眷恋的,奶奶的香甜气息,在鼻间萦绕。
他大口喘着粗气,泡了冷水之后,残存的理智时时刻刻在警告他,“暖暖走”
一抹娇俏的人影,从他的余光中一闪而过。
他瞧见那个身着一袭素白衣裳的小娇娇,缓步踏入水池当中。
可能是冰水太凉,她打了个激灵,倒吸一口气。
却努力抑制住颤抖的身子,缓步向他靠近,“我若是走了,你要暴毙而亡吗”
小娇娇的声音软软糯糯,娇娇嗲嗲,说话间,都是属于少女特有的清甜。
耶律烈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在小娇娇距离他只有一米的距离时,他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
她身子轻盈的,就好像一片荏弱娇贵的锦缎,柳眉细细弯弯的,睫毛长长密密的,鼻尖娇娇俏俏的,尤其是两片肉嘟嘟的丰满唇瓣,红艳的好似莓果一般。
他紧紧搂着那纤细的腰肢,粗粝的指腹,捧着她白嫩的似乎能掐出水的小脸,将炙热的唇瓣密密实实地压上去。
她好娇,好软,尽管残存的一丝理智极力地克制着。
一双大手,却忍不住撕扯着她身上的素白衣裳。
不一会儿,洁白无瑕的身子便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那双早已变色的瞳仁越发火热
而怀中的小娇娇,显然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冷冽。
沁人心脾的冰水,让她忍不住地打着哆嗦。
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紧张。
可无论怎样的情绪,她都没有拒绝面前的男人,她只能大口深呼吸着,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
只有那双漆黑的瞳仁中,写满了深深的恐惧。
耶律烈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颤抖,一双暗绿的眸子缓缓打开。
她清灵灵的凤眸,依然是那样灵活生动,嵌在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越发的娇俏动人。
只是
里面的惊恐,让他心口像是忽然被塞了一团棉花,呼吸困难。
这是他许久未曾见到过的
“暖暖走吧我会伤了你”
他此刻正在经受怎么样的折磨,只有耶律烈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我不走我若是走了,你的蛊虫谁来解”
他小麦色的肌肤,已经涨成了赤红色。
原本那肩膀宽厚的就能足够装下两个她,此时胸膛更像是打了激素一样,暴涨着,突起着,狂野而又粗犷。
小娇娇连声音都是娇嗲甜软,本来就已经难受到要爆炸的耶律烈,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从冰凉的冷水中一步跨了出来。
浴室中,有那些宫人们早已准备好的被褥。
他解开她残存的,湿漉漉的衣裳,将娇小的人儿放在上面。
云初暖的心,砰砰直跳,她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