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气息,炙热而又浓烈
那只扣住她的大手,像无法挣脱的囚笼,将她牢牢困住。
无法挣脱
“暖暖暖暖”
他的指尖滚烫,像是一团烈火,只轻轻触碰到她白玉般的肌肤,便泛起一阵战栗。
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全然不见往日的清浅,瞳孔泛着暗绿深邃而又缱绻。
含糊不清的暗哑声调,每一句都是她的名字。
云初暖不知道他怎么了。
他那么疼惜她,从来不会在有人的时候,对她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
可此时这么多人在,他像是疯了一般,炙热的轻吻从她软软的唇,一路向下。
她忽然就心疼得不行。
该推开他的。
甚至这种冒犯,应该给他一巴掌才是。
但是
“胡闹”就在这时,女人的娇斥声响起,“来人把将军拖到浴房给他备上冷水不要冰水不够凉,就加冰块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阿依慕心疼儿子。
可同为女人,她再心疼儿子,也要照顾媳妇儿的感受。
这么多人在,那个大夏国矜贵的小公主,被他这般对待,都没有将人推开。
可见,是爱他儿爱到骨子里了。
一个身在异乡的女子,有多难,她比谁都清楚,哪怕对这位大夏公主心里还存在着一些疑虑,她也要好好护着人家姑娘。
耶律烈的理智,早就不在了。
从小娇娇出现的那一刻,他紧绷着的那根,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弦,铮地一声,断了。
他紧紧抱着她,大手开始越来越不安分。
却在这时,忽然被几个人合力架着。
他惶恐,一双泛着暗绿色的眸子,像是一只恶狼般,随时都要将人撕碎。
根本无人能靠近他
阿依慕气得要死,也心疼的要死,那女人竟给他儿子下蛊,还是这么霸道的噬情蛊虫
真踏马的该死
她想一巴掌将儿子扇醒一些,却顾忌着这么多人在场。
“烈儿,你睁开眼睛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你若是在这里伤了她,我看你如何收场”
母亲清冷的声线中,带着一丝严苛。
这是耶律烈曾经又爱又恨,对他影响至深的声音。
已经被欲望染透了的眸子,终于有一丝清醒。
他望着怀里娇娇软软,哭成泪人,却一言不发的小媳妇儿。
霎时间,心如刀绞。
“暖暖”
他已经无法开口,这蛊虫每当他发出一点气息,便开始在小腹中蠢蠢欲动。
被折磨的,只想快点撕掉所有的衣物,解放出来,最后埋入能让他彻底释放的
“别哭”男人大口呼吸着,一只大手捧着小娇娇的脸,一只则仅仅按住小腹中的蛊虫。
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依然不想看见她的眼泪。
糯叽叽的小鼻音,从她的口中发出来,“到底怎么了”
云初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能见到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成碎布。
露出里面遍布伤痕的皮肤。
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多到她就算每日给她涂抹血珠子,依然遍布四处。
偏偏,他又心疼她,一日涂抹一次,已经是极限。
否则他便是带着一身伤痕,不去也罢。
他此时的模样,云初暖无法想象他去了王后的宫中发生什么。
不敢猜,不敢想。
心疼,而又惶恐。
阿依慕在旁边看着,只觉得一把狗粮,疯狂往嘴里塞。
她原本以为儿子是个对女人毫无兴趣的大傻子,之前还和师父讨论过,他是否喜欢男子。
师父却说,该来的那个姑娘,还没有出现。
让她耐心等待便是。
师父总是神神叨叨的,偏偏说什么都准,就好像能预知这世上,将要发生的一切。
如今,这又被她说中了。
“拖下去拖下去”阿依慕看着就烦,指着一旁的妇人道“那个谁,给你们将军准备冷水去,要加冰”
叶大娘“”
十冬腊月啊,要冷水,还得加冰
这要不是亲娘,一般人不敢做的这么光明正大。
叶大娘连忙带着人去准备。
巧儿抱着小狼崽子,偷偷趴在门缝里瞅。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将军那个眼神她感觉公主身上的印子,又要多了
很快,耶律烈便被一群宫人拖到了大浴池中。
而西域美人拉着小公主的手,犹豫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是瞧不起儿媳妇儿,只是这身板太弱了。
她有点担心,解了那蛊虫之后,她会不会被直接折腾死。
“暖暖啊是这么个事儿我与那宫中的王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