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那么好吃,可惜了。
“不气不气,老子那不是不知道嘛”他在那张小嘴上亲了又亲,才将小娇娇哄好。
云初暖被拥有他味道的衣服包裹着,被他坚实的臂弯拥抱着,温暖而又安心。
微微歪头,倚在他的胸口上,声音软软糯糯,“我以为你去查幕后黑手了,谁知道你去看小huang书,就不担心我会有危险呀”
提起这个,耶律烈便有气,“那狗东西在王宫里,此时动不了,不过暖暖莫要担心,老子要不取那狗头,便不配做你男人”
云初暖抬起小脸,有些诧异,“是边辽人不是大夏的”
今日那肚兜和信出现的太巧了,云初暖还以为大夏有人潜伏在边辽,伺机想要害她,原来是边辽人吗
蛮子将军一脸沉重,“我原以为是囚在狱中的那些杂碎,却不成想,他们交出了那件肚兜和你写给那个劳什子摄政王的信
老子才不会信,他们便说你的嫁妆里,有那男人的回信,一看便知”
想到那两封信的内容,耶律烈心口隐隐泛着疼。
他的怀抱收紧一些,牢牢抱着怀里的小娇娇,“暖暖啊,有些人,不值得,便是你付出再多,他也老子气得不止是你心里装着野男人更气你不知爱惜自己,不知”
他话未说完,双唇便被软乎乎的小手堵住,“你是不是依然不信我”
她说着,那双微扬的凤眸,眼尾便泛起了红。
耶律烈心里一揪,“并非不信,只是”
“没有只是没有可是没有假如什么都没有你只要知道,从前的云初暖已经死了在遇到你的那天,就死了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大夏国七公主
她是对那个摄政王爱慕至极,但我心里只有你懂不懂
放着一个疼我爱我的男人不要,还去想着那个野男人,我是疯子还是有病”
云初暖就差把自己是从千年之后穿越过来的身份,和蛮子将军说了。
“还有,在大夏国七公主出发的前一天,那男人找上她,让她做些什么事情,这一点你应该从信里看到了,但我现在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若是有朝一日,有人再来拿这件事挑拨,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男人一双清浅的瞳仁里,满是困惑与不解。
但他还是坚定地道“信你。日后,若是哪个狗杂种再敢编排你的是非,老子便直接砍了他”
云初暖“”
她想到了那天在连翘那里,这蛮子不由分说地一拳把人家郎中的牙齿打掉两颗。
便知道他这话,是真的。
她连忙道“倒也不用这么血腥你只要信我便好而且,我说过一年后与你成亲,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否则我今日也不会”
白日里,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实在太过激烈,云初暖只要想到,脑子里便装不下别的了。
面红耳赤地娇声道“你是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等大婚之后,我们便生一个小宝宝,好不好”
小娇娇畅享的未来,耶律烈何时没有想过
他本来是喜欢儿子的,儿子好啊,能跟着他去军营打仗也做个保家卫国、顶天立地的汉子
可是瞧着怀中的小娇娇,耶律烈觉得,女儿更好。
大手在她圆润的肩头摩挲着,他心中的激荡无法言说。
原以为这一切都没了,谁知道
她的过往,从今以后他再不会提。
无论以前的她是不是她,他耶律烈只知道,怀中这个小娇娇,只属于他
她的身子被他看光了,也摸遍了,就只差最后一步。
这媳妇儿,不是他的,还能有谁
“女儿好,女儿一定会像你一样娇俏可爱。”
他只要想到两人的未来,便觉得心头的热火根本无法熄灭。
他甚至,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这种幸福,他也可以拥有吗
现在的一切,是真的吗
“暖暖啊”他紧紧抱着她,没有一点儿旖旎的心思,只有满满的,无法言说的感动。
云初暖也开心,她以为这次事件后,他是不愿意面对才躲着她。
原来,只是嫌丢人,偷偷学知识去了。
她仰起头,在他丰润的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你伤口,还疼不疼”
提起这个,耶律烈忽然想起那个让他伤口迅速愈合的神奇玩意儿。
“不疼了暖暖,你白日里给我用的那些珠子,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