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再次响起,耶律耀吓得身体一抖。
那鞭子却被扔在他的脚下,“还不滚要继续玩”
耶律耀气得咬牙切齿,满眼都是憎恶,满脸都是愤恨。
对于耶律烈来说,却没有任何震慑力,只是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睨着他,“你大可以到你那个不长眼的母后那里告状,说本将军欺辱了你。”
那还用你这个杂种说
耶律耀眼中尽是不甘,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定是不会轻易饶过这杂种,和那个中原来的毒妇
“不过,本将军也要到大王那里禀告,王子为了一己私欲,擅自破坏中原与边辽的两国盟约,若是大夏皇帝恼怒派兵出战,这将军一职便交给王子,相信你一定会好好保护我边辽百姓。是吧,王子”
耶律耀“”
让他上战场
娘啊饶了他吧
耶律耀甚至不敢再继续为自己申辩了,反正自从这杂种爬到了威武大将军一职,他便永远处于下风
无论他想出什么花招,他都能见招拆招,反倒让父王降罪于他
便是此刻求到母后那里,他也只会骂他不懂隐忍,不知进退
他娘的
耶律耀狠狠地瞪了小公主一眼,却被一只大脚狠狠踢在屁股上。
“滚再有一次,老子便直接砍了你”
耶律耀缩着脖子,很想说一句你不敢本王是王子未来要继承边辽的
可他深知,这杂种若不是念着父王还在,早就杀他千次万次了
他憋着一口气,捡起地上的鞭子,转身就跑。
不忘狠狠踹了跟着他的两个打手一人一脚
闹了这么一出,街是没法继续逛了。
云初暖刚刚面对丑王子有多嚣张跋扈,此时便有多心虚。
她也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乔装打扮了,还是被那个丑货认出来
怕是要给蛮子将军添麻烦了
何况她刚刚还说了什么信号弹,他听在耳中,一定会觉得她心里装着大夏,对他压根儿没有半分爱意吧
被他牵着软乎乎的小手,一路沉默着回到将军府。
巧儿和大白在身后跟着,也是大气儿都不敢喘。
云初暖有点受不了这样凝重的气氛,见他将她送回院子,转身要走,连忙拉住他,“耶律烈我没有什么信号弹的只是为了吓唬他,这东西是”
“什么”耶律烈转身,一头雾水。
云初暖拿出那个竹筒,里面装的是从服装店老板那里买来的蚕宝宝。
“你看,真的不是信号弹既然要和你好好的在一起,我便不会再想着大夏了,会把边辽当做我的家你能不能”
“你以为,我因这东西生气了”耶律烈拿过那个小竹筒,都要被气笑了,“即便是真信号弹又如何你一个女子只身在外,连点自保的玩意儿都没有,那大夏皇帝也不配为人父”
云初暖愣愣地望着他,完全没想到,他根本就不在意她所谓的信号弹。
“那你,为何生气”
他是生气了的,一定是的,从他隐忍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在努力抑制着火气。
难道不是因为觉得她背叛了他
小公主微张着肉嘟嘟的唇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一张小脸啊,造的黢黑,丑死了
耶律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她拉到房间里,坐在板凳上,随手扯起桌上的帕子,为她擦着小脏脸。
“你是真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云初暖坐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像个受气包似的,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是不是因为我擅自出府”
“你”耶律烈气得想打她屁股,“你就没想过,如果老子没有及时赶到,你那一巴掌下去,要如何善后”
“可是我看到你了呀”小公主不知悔改,还振振有词,“你长得这么高这么帅这么耀眼只要一出现,就算在人群中我也能一眼就看到的更何况那儿也没有人,我早就发现你了,他一骂那么难听,我就忍不住了
反正我知道你在,会保护我的他带的人又那么怕你,我想着他肯定也是畏惧的,就打了。”
这一次,傻眼的人换成了耶律烈,“你是因为他骂我杂种”
耶律烈其实有点想不明白,性格这么和软的小娇娇,为何见到那丑货便如此暴躁。
他真的很后怕,自己万一迟了,那一鞭子落在他的小娇娇身上,便是将那蠢货千刀万剐了,也换不回她遭的罪。
那豹尾鞭,是特制的,打在人身上的滋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所以他很气,气她不懂隐忍,为了逞一时之快,差点就
怀里的小娇娇点头,那张已经被他擦干净的小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白净软糯,“对啊,像那种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要不是怕给你惹麻烦,我就要抽的他满地找牙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喷粪”
明明一个字的情话都没有说,耶律烈却感觉,比他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