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一张瓷白细腻的小脸,已经被泪水哭花了。
秀气的眉宇间,带着一丝骄矜,惊恐而又愤怒的美目里,凝着一抹倔傲。
肉嘟嘟的唇瓣紧咬着,她奋力捶打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耶律烈你今日要是敢欺负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永远”耶律烈气笑了,“你都要跑了,还说什么永远”
琥珀色的瞳仁里,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狂傲自负,犹如野兽一般强悍,隐隐带着一次嗜血与蛮狠,让云初暖牙关都在发颤。
“野蛮人我凭什么不能跑男未婚女未嫁,我又不喜欢你,凭什么不能跑”
这句话,她是吼出来的。
不知道是说给蛮子将军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但是听在耶律烈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垂眸望着她这张小巧精致的脸蛋,哪怕哭花了,还是美得惊人。
那双微扬的美眸,愤怒而又倔强地瞪着他,彻彻底底燃气了耶律烈的征服欲。
“老子管你喜欢不喜欢今日,便要了你”他霸道地宣告着,鹰眸中满是欲火,还有一丝受伤。
云初暖一直盯着他,很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近乎绝望的眸光。
她的心,微微一抽。
刚要开口,他却似乎不想再从这张小嘴里,听到任何话
忽然低下头,用力封住她的唇。
云初暖瞪大双眸,极力挣扎。
他却一手扣在她的脑后,紧紧压制着她,不让她躲闪。
这一次,带着浓浓的欲望,呼吸之前都是他身上散发出那种暧昧气息。
云初暖终于意识到,蛮子将军怕是要来真的。
那煽情的吻,让她的气息微乱,慌乱之间牙关一闭,狠狠地咬在他的下唇上。
疼痛让耶律烈浓眉紧皱,却没有松开,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将唇齿间的血腥传到她口中。
他紧紧贴着她,胸膛却忽然被硌的生疼。
耶律烈上身微微抬起,伸手摸近她长袄中,鼓鼓囊塞,硌人的玩意。
指尖碰到的,却是一个触感极为熟悉的绒布。
耶律烈一把将那东西扯出来。
刚要随手扔掉,余光却见到了抢眼的红色
这东西,他太熟悉了。
是他怕手炉会烫着小娇娇,一针一线,亲手为她缝上的
布料,也是他亲自选的
她竟然带在身上
这东西的热度,在她离开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消失了
一恍神间,吻技不佳的耶律烈,不小心咬到了小公主的下唇上。
血珠顿时涌了出来。
她痛得直皱眉头,他连忙退开,“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
臭蛮子还明知故问
云初暖气急,一拳就要打在耶律烈脸上。
他却眼疾手快,擒住了她的手腕。
一手捏着手炉,举在小娇娇面前,他十分不解,“既然如此厌恶,为何要带着老子送你的东西”
瞧见昨晚被她从小包袱拿出,裹在衣襟里的小手炉,云初暖呼吸一滞。
别过脸,嘴硬地道“天冷,不拿着我要冻死吗”
“呵,你当老子是白痴还是傻子它能热多久,老子心里没数说为何要带着”
耶律烈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却不敢用力。
饶是如此,她花了的妆容下,一张白皙的小脸,依然印出红红的指痕。
云初暖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心动呢
他都说出那种就算睡了又如何的话,她若说出真实想法,不等同于自取屈辱
“为了,要时刻提醒自己,你曾经对我的羞辱就算冻死在外面,也绝对不要再回到这个鬼地方”
她瞥过眼,根本不敢去看他。
听了这话,耶律烈手中的小手炉,却咚地一声,砸在榻上。
发出闷闷的响声,犹如他的心。
耶律烈垂眸望着她,“真的,就如此厌恶吗宁愿死,都不想与我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完全少了往日的野蛮霸道。
云初暖眼神闪烁,依然没有转过头,“对宁愿死你今天若是强迫我,明日得到的便是一具尸体”
“大夏百姓呢全都不管了吗”耶律烈执拗地问着,甚至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一个钢铁直男,压根不明白女人在赌气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
尤其是他刚刚那句就算睡了又怎样,彻彻底底刺激了云初暖。
她觉得,就算她能接受他以前曾经有过那么多女人,以后他也不会为了她改变的。
是狗改不了吃屎。
是种马就改不了见到女人就发情
她很气
气他,更气自己
于是倔强地看向他的眼,口是心非地道“与我何干不管了”
她的表情,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