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呵老子信了你的邪”
耶律烈是真的很受伤。
在看到小姑娘拿起刀要割腕的时候,他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可是想到她如此作践自己的原因,耶律烈的心,更疼
“为何如此厌恶我既然如此厌恶,为何还要屈尊到边辽,与我和亲”
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隐忍的怒气。
还有哪怕努力隐藏,还是被云初暖捕捉到的受伤。
他那么高,在她的面前,壮的犹如一座小山,她哪怕仰着头,都不及他的肩膀高。
云初暖毫不怀疑,他只要微微用力,自己的手腕便会被他捏碎。
放在昨天,她怕是会吓死。
可此时,被他捏着手腕,明明隐隐作痛,她对这个蛮子将军,却没有那么恐惧了。
有误会,便要及时解除。
云初暖最讨厌的就是电视里那些明明能说清楚,但是却要误会来误会去的桥段。
哪怕她并没准备和这个蛮子长相厮守,但是人家对她有恩。
该感谢的就要感谢,该道歉的,也不能少。
“耶律将军,对不起哦,是我误会你了,昨晚真的很谢谢,还有那个小手炉,我很喜欢。”
她的语气,无比真诚。
勾着粉嫩的唇瓣,唇角两颗梨涡深深的、甜甜的,艳若桃李的小脸上再也没有嫌恶。
黑白分明的眸子,干净灵动,此时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充满感激
耶律烈瞪大双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烧还没退呢”
他握着纤细手腕的大手,微微放松,怕她会痛。
另一只手,则探上她的额头。
温温的,也没有发烧了啊
云初暖笑着拍开他的大手,“当然是多亏了耶律将军的悉心照料啊,好了,不烧了早上真的很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见人家根本不信,云初暖再一次认错,语气比刚刚还要真诚。
想想也是,她之前表现的态度,的确是太厌恶他了。
其实这家伙,除了是个种马,还真挺好的。
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上对下人都很体恤。
长得又帅,又体贴,最主要的是,能坚定立场,为她撑腰
这简直符合了云初暖对男朋友的所有幻想
可惜啊可惜,怎么就是个种马呢
一想到他有那么多姨娘,云初暖就头疼
如果,她回不去自己的世界了,真的要留在这里,也绝对不能接受一个女人无数的丈夫。
“你是真这样想”耶律烈一脸狐疑,显然不太相信,“那为何要割腕难道不是嫌恶我”
从耶律烈刚刚看过来的角度,只见到那只小手在掌心比比划划,下意识以为她在寻找能一刀毙命的地方。
而能让她产生轻生念头的,不就是因为昨晚自己抱了她一夜
这是耶律烈唯一的想法,所以他又气又急,又难受。
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才会让她厌恶至此,哪怕死都不愿意被他抱
“割腕”云初暖讪讪一笑,“我就是嫌指甲太长了,想短一点儿,你看错了。”
“扯”耶律烈指了指桌上的剪刀,“那有剪刀,别说你没看见”
“嘿,我还真没看见”云初暖转身拿起剪刀,咔嚓剪了一截小拇指的指甲。
在他不信任的眼神中,云初暖的余光,瞥见了柜子下面的小白狼。
眼睛一亮,连忙转移话题,“那个,我能养一只宠物吗”
“宠物”这个新鲜的词儿,耶律烈不太懂。
云初暖想到巧儿的话,立刻道“就是巧儿大娘家的大白猫,二娘家的百灵鸟,我也想养一只”
“家畜”耶律烈了然,“喜欢猫儿,还是鸟”
“狼行吗”云初暖试探地询问着。
她不知道狼对边辽人意味着什么。
如果在她那个世界,和爸妈说要养只狼,不得遭一顿混合双打才怪
耶律烈却是有些诧异,“你们中原人,也喜爱狼”
他似乎来了兴致,“我的疾风,不日便会产下幼崽,最纯正的黑狼,你若喜欢,可以任选一只。”
“疾风”
云初暖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
但她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那个,其实我已经有想要养的了。”云初暖来到柜子旁,蹲下身,对着下面瑟瑟发抖的小白狼招了招手,“出来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耶律烈的视线看过去,就瞧见一只脏兮兮的小家伙,从柜子的缝隙中爬出来。
他眉头紧蹙,一脸的不认同,“白狼你想养的,是这种东西”
“不是挺可爱的吗”
云初暖将小白狼抱在怀里,揉了揉它的小脑袋,“你看,多乖,我以前养了一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