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了,那时候价格并不高,而且她施粥每天都有固定数量,没了就得等第二天,咱们这米好粥厚,又是一天到晚不停锅,这花费”可不是大了去了。
而且长寿心血来潮一吩咐,底下的大小管事不得跟着揩油,这么好的米,那些乞儿样的人配吃么,那就掺杂了来。
即便是掺杂的,只要粥厚,来的人就多。
长寿吃不消,只能吩咐米的质量往下降,然后这y就越来越走样,她说降一点,底下就降一大截。
她说稀一些,然后这粥就能照得出人影,她说施舍五锅,底下就成了五锅刷锅水,然后这米里还掺杂了小石子等物。
于是前来吃粥的人就开始嘀咕乃至抱怨,负责施粥的管事可不会对这些人露好脸,那骂的叫一个欢畅,“狗东西,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癞皮狗一般的东西,嫌不好就滚,别来这里讨饭吃”
城里施粥的又不止长寿公主一家,于是这里就没人来了,而且人人都说长寿刻薄,施粥就是买名声,饶是长寿花了大钱,最后还落了个骂名。
皇帝知道后又被气着了,皇后装模作样叹气,“我早就提醒过陛下,只是长寿又不是我生的,且她也已经嫁做人妇,我是不好多伸手的,但凡她愿意问一下福安,也不至于闹得如此难看。”
皇帝摆摆手,“别说她了”
长寿知道后又气的哭了一通,两个和她一起施粥的公主也被她连累了,以后再也不敢兜搭她。
此时已近过年,宋飞雁没什么忙的,就看着下人们喜气洋洋的领年礼,换新衣,春桃让人抬来了两簸箩铜钱,这是过了年要散的喜钱。
和顺亲王府还得进宫领宴,这是荣宠的表现,宋飞雁基本上都是坐着等人给她行礼,谁让她辈分高呢。
她还见到了长寿,长寿有些垂头丧气,不复往日的长袖善舞。
出了宫回到家,下人们一拨拨上来行礼恭贺新禧,主子们就开始发赏钱,上下一片喜洋洋。
刚穿来时宋飞雁对古代过年兴趣浓厚,现在也习惯了,繁文缛节一套做下来人也不轻松。
年过完,宋飞雁开始和夏红梅研究春装。
宋飞雁问夏红梅,“让你研究的各色毛线有效果了吗”
她早就想穿毛衣了。
夏红梅道,“这羊毛线纺出来不细软,倒是兔毛还行,下回给您看一下那兔毛线。”
宋飞雁这才想起羊的品种不一样,产生的羊毛也不一样,不是所有的羊产的毛都能做衣服。
她叹息,“那就罢了,兔子毛先弄着,还有那鹅毛和鸭毛你照样给我收着。”
夏红梅点头,“已经收了好些,按照您的吩咐,洗干净放着呢。”
宋飞雁暂时也没想做羽绒服,因为她现在不缺皮毛穿,有皮毛那羽绒就不是必须的了。
相较于亲王府里的悠闲,京城已经热闹了不少,举人们开诗会文会的挺多,街上也能看到不少读书人来往。
这天宋飞雁上街,转了一圈就去自己的绣坊,在绣坊里居然看到了一个公子,那个公子外形出众,皎若朗月,同在绣坊挑东西的女子们个个面红耳赤,一眼一眼偷看那位公子。
最后那公子定了几款服饰,然后离开了,留下一地依依不舍的芳心。
宋飞雁问夏红梅,“这祸水是谁呀,看把人给迷的。”
夏红梅就笑,“厉家的公子,他来给他母亲挑绣品和衣裳,人确实出众,要是这回金榜题名,那更是无数闺秀们眼里的金龟婿了。”
宋飞雁撇嘴,“这个年纪没婚配的少啊,说不准人家家里已经有妻有子了。”
夏红梅也知道宋飞雁和牛将军的事,觉得宋飞雁肯定是草木皆兵了,她也不反驳,笑道,“你来得正好,那兔毛我做了坎肩,你来看看。”
宋飞雁就去看兔毛坎肩去了。
厉家是江南世家,厉寒冰乃长房嫡出,秋闱是解元,端的是文采斐然,这次进京他也是信心十足。
其他举子身家贫寒的甚至得寄居庙宇,厉家不用,厉家在京城是有房舍的,不过家中子弟进京赶考,身边不带婢女,带的全是小厮,连服侍的下人也都是男子,就怕红袖添香乱了孩子的心思。
厉寒冰家世人才都出众,他自己也知道这点,因此举手投足更是自信非凡,在外人眼里,厉公子简直像会发光一样。
他还乐善好施,资助了几位贫寒举子,更得到了人家的感激。
其实厉寒冰资助也是看人的,那些只会夸夸其谈,肚子里没有墨水的浮躁者,厉寒冰根本看不上眼,他看上眼的都是极有可能出头的人。
他也是在投资,将来这些人若是和他同殿为官,那就是同盟。
宋飞雁绣坊里的春装也开始推出了,一如既然的精美奢丽,京中闺秀夫人们争相预定。
然后春闱开始了,就像上辈子的高考日,人们都在说高考,现在京城也都在说春闱,人人高谈阔论,直到春闱结束,放榜日到来。
按说这不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