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奴家真的不知道,大人,您饶了奴家吧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女子一听要大刑伺候,眼泪忍不住的狂涌,身体往前一扑,眼看就要抱住赵翊的大腿。
赵翊厌恶的抬起一脚,直接将人掀翻过去。
女子痛苦的嗷了一声,一时间泪涕横流,哪里还有什么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
穆七上前扯起女子,不想她肚兜后面的系带松开。
一大片雪白就那般毫无征兆的暴露在赵翊和穆七的眼前。
赵翊连一秒停顿都没有的转过身去,穆七则是恶心的啐了一口,手一松女子从新跌在地上,一边双手抱胸禁锢肚兜遮挡重要部位,一边哭的凄惨。
“大人,大人,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就放了奴家吧”
穆七快走两步到了窗前,一把扯下窗帘,反身回到女子身边,当头将人罩住,接着甩动窗帘一角,将女子牢牢的捆住。
女子整个脑袋都被包裹住,哭喊的挣扎着,穆七实在是不耐烦,威胁的震怒一声“在哭就剥了你的皮。”
女子都冲到嗓子上的哭声,猛然卡住,须臾就开始打嗝。
赵翊满心的诅咒简直是污了自己的眼,晚上回去得多看看顾笙,洗洗眼。
想法刚落下,他就陡然惊醒,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顾笙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如此重要了吗
他恼怒的皱眉深思,都没注意穆七提着女子去了隔壁的房间。
没有多久,女子凄厉的惨叫声让云烟阁里的姑娘们齐齐瑟瑟发抖,惊恐的不敢抬头,就怕和巡视的锦衣卫对上眼,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在说顾笙,有宋毅相陪,直接上了刘府。
到了跟前,才想起来刘夫人还在赵府,也不知道回没回来。
就在她打算去问问门房的时候,刘府的马车缓缓而来。
顾笙下来台阶,迎上刘府马车。
不等她先开口,马夫先一步告诉马车中的人。
车帘被撩开,刘夫人诧异的看向顾笙。
“刘夫人,我有一事相求。”顾笙急切说道。
刘夫人见她面上严肃,忙从马车里要出来,顾笙两步上前一纵身跳坐在辕座上,同一时间她对着宋毅道,“你来赶车。”
宋毅点头,把刘府的马夫从车上扯下来,一把夺过马鞭就跳上了车,马鞭一扬,马儿开动。
刘夫人一脸惊色,“赵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哎哎哎,夫人,夫人”马夫大惊失色,误以为顾笙劫持刘夫人,一拍大腿就冲刘府跑去。
宋毅高声道“我们带刘夫人去黄府,等你家大人来了,和他说一声。”
已经冲入府门的马夫停下脚,看着远去的马车挠了挠头,一回身往府外跑去。他必须去找老爷,告诉老爷,夫人被赵夫人给抓走了。
“刘夫人,事发突然,还请您多担待。”顾笙见刘夫人神色不好,开口解释,“不知您听没听说黄锦死了。”
刘夫人刚从顾笙二话不说就截下马车的惊慌中稍稍缓神,接着又被黄锦身死的消息给惊到。
“赵夫人你说什么黄锦死了”
顾笙颔首,“是,就在一炷香之前,死在了云烟阁。”
刘夫人惊诧的瞪大眼睛,好半天都没缓过神。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长叹一声,凄哀的说道“玉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活”
“玉香是”顾笙好奇的问道。
刘夫人郁色道“就是黄锦的夫人,也是我的手帕交。”说着,她抬头看向顾笙沉声道“其实赵夫人接近我也是为了玉香吧”
顾笙心中一惊原来刘夫人并不是表面上的平庸,实则她什么都看在眼里,什么都明白。
对此,顾笙不打算在隐瞒刘夫人,严肃道“既然刘夫人看出来了,我也就坦诚布公了。”
“和您接近确实是为了和黄夫人相识。原因是,刘赋扬大人没有参与到盐税案中,而黄锦却是盐税案的重要一环。”
“所以,我家大人就想着从您这里切入,让我通过您和黄夫人认识,然后能够出入黄府,找到我们想要的证据。”
“你们怎知道我家老爷没有参与到盐税一案你们又怎么知道黄锦他手中有证据”刘夫人困惑的问道。
“刘夫人,你应该万幸刘大人没有陷入盐税案,不然刘府此刻也在锦衣卫监视之内。至于黄锦,他手上有这个月还未上交的账册,至于他要交给谁,那就要问他新娶的平妻了。”顾笙回道。
刘夫人听后,面露凄然有些不安,手无意识的绞着帕子。
“刘夫人,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要入黄府。”顾笙目光坚定,捍卫不动。
刘夫人迟疑了,她目光虚闪不敢看顾笙,好半天才纠结的说道“赵夫人这这恐怕”
“刘夫人,您可知扬州交到户部的盐税少了几成您可知东南倭寇盛行,我朝将士已有两个月未发军饷,他们的粮草只够三日,到那时他们该如何抗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