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虽困,但也只是浅眠而已,身旁躺了人,立刻就清醒了,含含糊糊地说“你洗好了”
“嗯。”
这一刻太过静谧,以至于楚熹贴在薛进的胸口,可以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及停匀清浅的呼吸。
楚熹后知后觉的有些庆幸。
要不是她当年苦练游泳,这会就在沂江里喂鱼了,兴许要不了多久,独属于她的薛进就会属于另一个女人。
楚熹想,在薛进年老色衰之前,还是尽可能杜绝这种情况发生比较好。
“陆深在哪”沉默的薛进忽然问。
“我把他安顿在一家小客栈了。”
“以后呢”
“走一步看一步呗。”楚熹仰起头,睁圆双眼“或者叫他在你这谋个差事,他还是很有能耐的。”
薛进看着楚熹,一字一句的问“你舍得”
“这有什么不舍得的,他再有能耐,我也用不上啊,就像仇阳,在我手底下不过守城门罢了。”楚熹信誓旦旦道“陆深和谢燕平有仇,你用他准不会错。”
让新欢和旧爱拼个你死我活,天底下也只有楚熹能做出这种事。
薛进低下头,近乎野蛮的啃咬楚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