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又有消息了偷税漏税金钱贿赂,有没有人来管管这是什么,b市地头蛇现在还有这种企业
青音的手指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
各种投稿扒皮号将他的信息直截了当贴在首页上,每条下面的评论数和转发数都相当客观,但这些人像是泥鳅样,根本抓不到尾巴,他就算叫人删了个,还有另个,消息旦传去就无法湮灭,而最可悲的是这些人说的还都是事实。
他连澄清都没办法澄清。
青音终于体会到了当姜书瑶不到百分之的感觉,但这还只是个开始,母亲的电话打了进来,歇斯底里地辱骂他“你到底为了个女人还要拖累我到什么候”
对于这种面子大过天的人,网络上把她竭尽全力去遮掩的陈年旧事全都扬到阳光底下,简直于所有人都知道她曾经的不堪过去,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青音挂了电话,强迫自己冷静。
他第间去联系网信门,要求对方马上删除这些造谣内容,但对方打了半天太极,推阻四,最后还是无功而返,又开始联系律师要告这些人侵犯名誉权,但律师也直言,这种情况相当棘手。
“你告了个人,胜诉了,又怎么样先不说需要半年甚至年的流程,难道你要把全人都告了吗”
“就算真的这样做了,开庭的候你是不能撒谎的。”律师若有所指道“你能确认,现在这些人说的全都是假的吗”
青音不能。
因为他们说的全都是真的,只是他占尽了便宜太久,也“不经意”地忘记了这段往事。
青音选择性地关闭了网络,以为随着间过去事件就会平息,但次日,他接到了陌生的电话。
对方的口吻非常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请问先生什么候有间我们门拟明日九点左右来您的公司总拜访,到候可以到位么”
青音干涩地说了声“好”,打电话给助,公司内就已经乱成锅粥了。
这段间过于懈怠,以前的积留问题也直没有解决,如果审查门真要像抽筋剥皮那样认真检查遍,能查少东西是无法估计的。
听着对面慌乱的声音,青音直接把手机砸了。
问他,都来问他。
他又怎么知道他要是知道,还养这么群废物干什么
青音的胸膛剧烈起伏,像只痛楚狼狈的野兽,恐慌又在滋生。
这些东西,只有姜书瑶知道。
她还想怎么样她想做到怎么样难道这么年她就点情分都不想留么她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可最让人恐惧的不是这个。
青音作威作福惯了,他想象不到,没有钱权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他甚至不敢去想。
就在氏集团元气大伤,股价暴跌的前天,越夏主动拜访了云谏。
这是对方名下的企业,和家并无关系,越夏站在透明电梯里,秋日的暖阳洒在她的毛绒小外套上,泛着浅浅的亮光。
系统你让我帮忙查的,查到了。
越夏是云谏吧
系统是他。
如果只是曝光,远远达不到现在这个效果,有人又刻意引导了话题,先让大家的注意力投在基础的豪门贵乱八卦上,突然和最近沸沸扬扬的社会闻挂上钩,二者本质相,然后在这件事的关注度达到最点,将偷税漏税这种触犯到法律的事件覆盖掉道德事件的关注,可谓石惊起千层浪,这样熟悉的手法,和姜书瑶那次很是相似。
其实不用系统说,越夏也知道,大概就是他了。
她联系对方助理的候,还以为这种大忙人至少得预约个天,但没想到,助理给她的回答是
“您什么候方便过来都可以。”助理道“总在您。”
系统看她面色如常地接完电话,就门了,现在马上就要到人家办公室,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这样帮你吗
越夏我知道啊。
系统你知道
越夏直接自信我当然知道。
戴着眼镜的小助理看到她,立马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云谏的声音,“请进。”
越夏踏步就进去了。
云谏的办公室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如辙,就连办公桌的边角都不是圆润的,吊顶很,唯称得上柔和的地方就是落地窗旁那排被养的绿绿胖胖的肉盆栽,能看来是主人精心饲养过的。
云谏站在桌前她,表情瞬间柔和不少,“请坐。”
他的眼尾投越夏今天毛茸茸的小外套,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唇角。
可爱。
越夏本来还以为个人会是那种面试的坐法,云谏坐在办公椅上,自己坐在对面,但没想到,云谏给她安排的位置竟然是窗户旁边的软软小沙发,茶几上还有小零食和草莓蛋糕,阳光普照,比起谈正事,看上去更适合睡觉。
越夏坐在沙发上,云谏在沙发的另边落座。
开门见山,越夏道“最近的事情,谢谢你了。”
云谏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