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照着肉厚的地方戳,我怕”
于老太听到要用改锥扎,嗷一嗓子,坐起来了。
“诈尸了吓死我了”穗子躲于敬亭身后,宛若受惊的小兔子。
“你俩到底要干啥非得让我死我不活了,儿啊把绳子拿来我要上吊,我要吊死在这俩黑心肝的眼前”
于老太拍着大腿嗷嗷哭。
“绳子我也带了。”穗子默默的把绳子推到于老太面前,就是刚捆人的那个。
屋内陷入了宁静。
于老太看着那粗绳子,吞吞口水,拍着大腿继续哭
“有没有人看看啊孙子要逼奶奶上吊了呦他爷爷啊你在天之灵咋不把这些不孝子带走”
“别嚎了,真把我爷嚎回来,你怎么跟我爷解释”
“啊嘎。”于老太硬生生的把哭声憋回去了。
看穗子的眼神,多了丝恐惧。
穗子抓住了于老太最恐惧的东西。
全屯老头挨个排查一圈,还要立碑。
找不到比这更损的手段了。
从于水生家里出来,于敬亭问穗子。
“这就算了”
“嗯,该出的气出了,以后她再也不敢招惹咱娘了。”
穗子见好就收,没有把于老太的秘密跟于水牛说。
握在手里的秘密,不说出去,就成了横在于老太心里的刀,她以后看到穗子都得绕着走。
穗子把气儿出了,心里舒坦了,于敬亭却驻足,皱着眉头。
“怎么了”
“总觉得少点啥”
说罢,从兜里掏出个二踢脚,两口子对视一眼,爱情,这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