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
陈丽君烧了谷堆,又把初恋挠满脸花。
要不是其他人拦着,她还能把人踹河里喂鱼。
做完这一切,任凭初恋几次登门道歉都拒之不见。
后来陈丽君得了怪病,吐血。
刚好初恋又上门找她,看到她拿小手帕捂嘴吐血,以为她得了肺结核,一蹦多高就窜出去了。
那会查不出是什么毛病,就觉得吐血都是大事儿,条件再好的姑娘也没人敢要。
陈开德在她生病期间,熬了小米粥送过来,过段时间她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说陈开德是个老实人,就嫁了。
这些往事穗子头次听,匪夷所思。
她印象里特别聪明的母亲,可能这么二
报恩嫁人还挑了个那么差的男人,聪明的尽头是愚蠢
“丈母娘要是不想那么多,能嫁给陈开德当然,多谢她嫁了”要不他到哪儿找这么好的媳妇
“那女人的话,听一半,留一半。”穗子猜到,这肯定不是事情的原貌。
当年结婚的事儿绝对另有隐情。
于敬亭总说穗子心眼多,但穗子觉得,自己这点心眼还比不上她母亲的一半。
“别这样说咱妈”于敬亭的话说到一半,被穗子射过来的刀子眼吓到熄火。
话锋一转,马上倒戈“骂,使劲骂让她不带你走就得记仇”
“你是我男人还是她儿子你怎么能说她的好话”
“”于敬亭心说,你男人她女婿,不就是半个儿子四舍五入,那就是一整个。
丈母娘就穗子这么个姑娘,将来老了,还得他和穗子来养老,就是儿子。
这种会激怒穗子的话,于敬亭是不会说的。
“进城的事儿,我要考虑。只是无论进不进城,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穗子的话还没说完,院外就传来喊声。
“亭哥”
穗子往外看去,院子外站着好几个人,都脸熟。
是于敬亭平日在大树下吹牛的那些狐朋狗友。
听声音很急促,喊了一声又一声。
穗子眯眼,清晰地看到他们手里都拎着铁锨、镰刀还有个人头顶上缠着纱布,血都渗出来了。
这是要干嘛
穗子心里警铃大作。
于敬亭翻身下炕,她也跟了出去。
“亭哥,隔壁村的那几个王八羔子太欺负人了,我们下的兔子套让他们收了,好几只兔子都让他们捡去了,咱找他理论,他把咱们人打了”
“血债血还”
“亭哥得给我们做主”
底下呼声一片,举着镰刀铁锨,嗷嗷的,整的跟农民起义似的。
穗子一看就上头了。
好家伙。
这是要跨村打群架去啊
于敬亭一听,脸刷就沉下来了,穗子拿眼一瞥,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爷是街溜子老大”的派头子。
底下小弟们呼声一片,“带头大哥”热血上头。
于敬亭把棉袄甩在空中轮出个潇洒的弧度,俩胳膊那么一撑,顺势套进去了,这带头大哥的气场,马上就有了。
穗子发誓,就这个看似行云流水逼格满满的动作,这货指不定在小树林子里偷摸练了多久呢。
年轻男人火力壮的简直是无处安放,有这种外人欺负本村人的事儿,那还能放过
“等我拿家伙。”于敬亭说罢,大步走向仓库。
他家的仓库就是用砖堆的小房,为了节约成本,窗户都没有。
门是大铁皮做的,里面放满了农具,于敬亭进去就奔着铁镐去了。
穗子在他身后看的,血压都起来了。
这玩意打人身上,不得给人打残废了
再看于敬亭这架势,摆明了要带着本屯的人上门打群架,不达目的不罢休。
距离过年也没俩月了,这么搞,俩村之间是要结仇啊。
都在家猫冬,没事干的半大小伙子们,一身的热血没地方使,为了所谓的义气打群架,对这些街溜子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排解方式。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家人会不会跟穗子这样,血压飙升。
有多少街溜子,就有多少操心的家长。
眼看着于敬亭抄起铁镐,穗子发挥了极致的手速,抄起大铁门上挂着的锁头,在于敬亭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门踢上,咔嚓。
于敬亭
院子外的那些兄弟
三秒后,被关在仓房里的“猛虎”反应过来了。
“开门,你玩啥呢”
“啊,我手滑不小心碰到锁了,这锁可能是坏了,就打不开了。”穗子故意扯着嗓子喊。
院外的一众兄弟你当大家瞎
众目睽睽之下,本村学历最高的女人,当着大家面,把本村第一猛男,用最破的锁头,锁在仓房里了。
于敬亭头顶要冒烟了,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