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比这个严重的伤多了去了。
“不哭了好不好等我哪天不幸死了,你再哭都来得及”
“你闭嘴”穗子罕见地咆哮。
王翠花更是一巴掌糊他脑袋上,好悬没给他拍出脑震荡。
“不吉利的话不准说”穗子和王翠花异口同声。
于敬亭憋屈地摸下巴。
“你们这是对待英雄的态度我手上这点伤都没翠花揍得疼哎,娘我都多大了,还拧我耳朵”
穗子取来了小镊子和酒精,仔细地把他掌心的碎木屑和小刺都夹出来,然后酒精消毒。
一边做一边哭。
于敬亭本想揶揄两句,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也不敢吭声了,她的眼泪比他娘的巴掌还揪心。
他娘就是给他揍骨折了,也比不上他媳妇落在他心底的泪来得痛彻心扉。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非得要买,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自”穗子边抽泣边说,突然抄起剪刀,抄起棉袄就要剪。
吓得王翠花抱着衣服退后好几步。
“穗子啊,你冷静点啊”
这可都是钱买来的,在这个家,祸害东西是坚决不行的
“这伤他的东西,要它做什么你知道他为了赚钱干啥去了”
“呃”王翠花心说,就手破点皮,也不严重啊
也不敢说啊。
穗子心疼成这样,王翠花觉得她要敢开口,儿媳妇能把家房子哭塌。
“他上树采冬青了,那么高的树啊,徒手爬上去,手都磨破了”
冬青是长在树上的一种草药,冬天采山能卖钱的,穗子只能想到这个。
一想到他为了赚点衣服钱,不顾危险一趟趟爬树,心就拧得慌。
于敬亭看她哭成泪人,情急之下,撂下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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