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武馨安看了看房门里头,
“师叔,您今儿这么早”
万金全唔了一声,却是没好意思告诉自家师侄女,他在这处守了一夜,武馨安又道,
“师叔为何不敲门”
说罢自己抬手便要拍,万金全忙拦了她道,
“别吵你师傅,昨晚上她睡的晚,让她多睡会儿”
武馨安哦了一声放下手,猛然一回头,一脸古怪的瞧向万金全,
“师叔,您怎么知晓师傅睡的晚”
说罢又是圆眼儿一瞪,小嘴儿半张,
“啊你们”
这这干柴烈火,烧的也太快了吧
万金全被她那小眼神儿一瞪,立时便会意过来,当下就红了脸,连脖子耳后都红成了一片,只他一个大男人如何向一个小丫头说自家儿女私事,说自己甚么都没干,只是与师姐说了一夜的话
当下是支吾道,
“那个这个你早上练了拳没有”
武馨安根本不理他这话,眯着眼儿上下打量他一番,想了想道,
“师叔,师侄可是没瞧出来呀,您这一派正气,满脸憨厚的,也做这样的事儿呀”
顿了顿又想起一事来,瞪眼儿问他,
“师叔,昨日那妇人与师叔有何瓜葛,莫非师叔你左右逢源,左拥右抱”
万金全听了更是又羞又恼,
“决决没有的事儿我怎会做这样的事”
他为人老实方正,这样的儿女私事,他是当真不知如何向小一辈的师侄女解说,若是自家徒弟倒是能一个爆栗打过去,让对方闭嘴,可这总归是师侄女,他也不好动手,只能支支吾吾,吐吐吞吞,窘迫不已之时,幸得房门打开了,里头苗妙出来,给了自家徒弟一个脑瓜崩,
“这事儿是你管的么,要你多嘴多舌”
苗妙与万金全一般,那里睡得着,在那床上翻来覆去的许久,才刚闭上了眼,便听到外头的说话声,这厢忙起身穿衣出来正好解了万金全的围。
武馨安捂着脑门儿道,
“您就不想知道么”
苗妙瞪她一眼,
“这事儿我已是知晓了”
当下将那邵蝶母女的事儿一讲,
“你师叔昨日已经替你去向那邵长山赔礼了,又给了汤药钱,又买了补品,也去同那位邵夫人说明白啦”
武馨安听完这才哦了一声,心中暗道,
“我就说嘛,她也不是甚么正经亲戚,果然不过就是侍卫长的外甥女,还有脸讥笑我”
面上却是哼道,
“她自己先动的手,凭甚么我们要赔礼”
苗妙又瞪了她一眼,
“你还好脸说,那小娘子不会拳脚功夫,虽说行事恶劣了些,你也不能下重手打人”
武馨安立时委屈道,
“我都只用了三成力道好不好,她自己不禁打,还敢出来挑事儿,我这也是为她好,教训她一回,以后她在外头自会收敛些的,也免她以后惹出大祸来”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师徒二人正在这处拌嘴儿,那万金全却是附和武馨安道,
“师侄这话倒是无错,那关小姐生的貌美,性子却着实有些偏激,受些教训也好,也免得以后给邵兄惹上麻烦”
武馨安闻听师叔也向着自己,不由得意冲着苗妙一笑,
“您瞧瞧师叔也这么说呢”
那甚么关琳儿,开口闭口便抬出自家舅舅来,知道的知晓邵长山是她舅舅,不知晓的还当魏国公是她舅舅呢,这么点儿事都要仗势了,以后当真让她寻着大靠山,她岂不是要翻天了
武馨安是不知晓,以后还当真让她给猜中了,这是后话,以后自有交待
那对母女的事儿,万金全即是办妥了,苗妙也不是那心胸狭隘的女子,问过之后便抛在脑后,武馨安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便问起二人以后的打算来,
“师傅、师叔您们二位这以后是如何打算的”
苗妙还未说话,万金全便应道,
“自然是要同师姐在南京的,不过若是师姐要想回杭州,我自然也是陪她的”
苗妙忙应道,
“你在魏国公府里做教习,深得魏国公器重,做的好好地离开岂不是可惜,自然还是在南京城的”
万金全闻言大喜,
“师姐肯同我留在南京城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