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丫头婆子见状那是吓得惊叫连连,武馨安一翻白眼,
“叫甚么叫,倭寇都抓着了,你们还叫”
四人这才仔细打量武馨安手里的人,见是个面容丑陋的中年男子,看身量竟与十岁的武馨安相差仿佛,当真如坊间所传那般,倭寇都是矮短之人
四个人都吓得不成,眼睁看着那昏死过去的倭寇,瞪眼张嘴不知如何是好,知袅的胆子要大些,咽了一口口水问武馨安,
“大小姐,现现在应当怎办”
武馨安点头,对四人挥挥手道,
“你们且别在这里多问了,这人眼看着是要不成了,再不抓紧着送去衙门,便不值钱了”
这活口自然是比死人值钱的,她的五千两银子呀,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四人这时已没了主张,听得武馨安吩咐,便有刘婆子忙去前头寻那看家的护院,武馨安转头吩咐杜鹃道,
“寻些伤药来给他抹上,可不能让他死了”
杜鹃依言去了,却是到了近前,整个身子都在哆嗦不敢凑上前去,武馨安很是不耐的将她推到一边去道,
“别怕,不过就是个半死的倭寇,他都这样儿了,还能反了天不成”
想了想又吩咐知袅道,
“去取绳子来”
知袅又去寻了绳子来,回来只见得大小姐已将那倭寇扔在地上,这厢翻了个身子,令其趴俯在地。
武馨安很是粗鲁的扒开那倭寇攥在后脑上的一个发髻,借着灯光瞅准了伤口,将那小瓶儿里的伤药往上面一撒,
“哼”
那倭寇被药一激,痛的哼了一声,武馨安又扯过杜鹃手里的白布,用布在他的脑袋上匆匆缠了几圈,再狠狠一靳,大小姐手上劲儿大,就是那么一下,把那受伤昏迷的倭寇勒的一声惨哼,双眼睁了睁,竟是疼醒了过来
正正巧那倭寇醒来一双眼睁开,抬起头却是瞧见了在自己面前蹲着的杜鹃,浑浊的双眼之中凶光一闪,身子作势便要往前探,杜鹃吓得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啪”
武馨安二话不说,这厢将人给拽回来,翻过身子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扇得他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
“呸落到本小姐手里了,还敢张狂”
武馨安当下取过绳子来,给那倭寇来了一个四蹄倒绑,将两只手和两条腿儿绑在了一处,正这时外头护院头领带了几个人进来了,
“大小姐”
武馨安回头见来了人,便招手道,
“你们过来两个人”
这厢忙过来两个粗壮的汉子,武馨安又让人取那顶门的门杠,将那门杠往中间一穿,便把倭寇如待宰的肥猪一般抬了起来,武馨安吩咐道,
“走,我们现下就将他送官去”
那护院的头领见着倭寇半死不活的样儿心道,
“这倭寇也不知是死是活,大小姐也不知怎生把他给擒住的”
这厢又见大小姐小小年纪,生的倒是一派娇憨可爱模样,没想到出手竟这般重,不由心头暗暗惊叹,口中说道,
“大小姐,即是已擒拿了倭寇,这抛头露面的事儿还是让小的们去做吧”
总归是大家的小姐,这深更半夜的,还要去见官,传出去只怕有损闺誉
护院头领倒是一番好意,武馨安却是另有打算,心中暗暗道,
“打铁要趁热,这人是我抓着的,当然应由我送去,再当面问那知府大人讨赏银,最好银子入了腰包才是正理,若是让他们送去,待到明日天亮,谁知晓那老婆子和小程氏有甚么花招,若是让我白出了力又没落着好,我岂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处一挥手道,
“不必,我同你们一起去,这倭寇武功高强,你们治不住他,只小姐我才能治着他”
那护院头领有心反驳,可看了看那如死猪一般被抬着的倭寇,虽不知大小姐是如何捉着人的,不过事实总在眼前,他也不能睁眼瞎说不是
当下点头道,
“即是如此,大小姐请”
一行人这厢抬着倭寇速速出了武府,急急往那官府而去,武府的人出动了二十来个,再加一个武家大小姐,这么一路过去衙门里正自通宵捉贼的衙役们自然便知晓了,这厢有人报到了里头,黄永州与武弘文还有府衙里一众大小官员,立时闻讯出来观看。
黄永州先是看那抬在门杠上的倭寇,一见容貌不由大喜,
“果然是那跑掉的倭寇”
武弘文先看了那倭寇一眼,点了点头,却又立时瞧见了立在一旁的自家大女儿,又再看抬人的竟是家中的护院,不由的脸上变色,抢上两步问道,
“安安,怎得是你”
武馨安见着武弘文上来行礼,
“父亲”
“安安,你怎得这处,这倭寇难道是我们家捉着的不成”
武馨安点头大声道,
“这倭寇半夜潜进女